样啊。
“就是它太小了,我站不到它下面,只能在旁边站着了。”
宋以恻慢慢抬起手臂,对他比了个大拇指,由衷地佩服道:“眼神儿真好!”
这都能发现!
圣开凑了过来,压低声音道:“又失算了吧。”
这么多大树不说,非说什么唯一的柳树。
这唯一的柳树确实非比寻常。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找到的。
“小神算,你来这儿干嘛呀?”那人好奇,虽然干等了一个晚上,加这大半个上午,但是却一点儿都没有生气。
更没有觉得宋以恻欺骗了自己,而为此责怪宋以恻。
“那个,给你治病。”宋以恻反而惭愧,“不好意思啊,我忘了。”
他没有找理由和借口。
“没事儿。”那人依旧笑呵呵的,“反正我也是闲着,在哪儿闲着不是闲着?哦,对了,你要的炸鸡!我还给你带了橙汁。”
第一顶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