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
“他这段时间会帮着我们一起处理这件事相关的法律问题。”
姜时宜语气慢吞吞的,心事很重的样子。
直觉告诉宋伊桃,她一定是和邱雨松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起身走到姜时宜跟前,眼睛在她眉眼间打了个转,故意逗她:“为了我做这么大牺牲啊。”
不仅愿意主动找邱雨松,还愿意跟他频繁接触。
姜时宜脸红了一瞬。
突然意识到宋伊桃在故意逗她,指了指电脑。
“新闻发布会,我还等着宋茜茜那二逼哭呢。”
宋伊桃低头抿了抿唇,她虽然担心姜时宜,但是现在新闻发布会眼看就要来了。
她确实没有心情顾虑其他。
她坐到电脑前,准备把刚才的监控视频打开拷贝一份。
......
谢氏集团。
股东会刚刚散会。
谢景堂坐在位置上没动,他双手交叉放在唇边,若有所思的盯着面前的项目策划文件。
“这个项目,我不认为有可开发性。”
谢景廷动作散漫的依靠在办公椅上,两手一摊。
“会开完了,你说晚了。”
谢景堂低头愣了一会,把报告缓慢合上。
然后抬头盯着谢景廷,眼镜后面的眼睛有些无奈。
“我给伊桃打过电话。”
他顿了顿。
“你明明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你有必要把她逼到现在这样吗?”
谢景廷散漫的笑意收敛。
手指轻敲桌面,脸上表情也逐渐阴沉下来。
他明明知道...
可是他知道又有什么用。
宋伊桃还不是不爱他,她爱的从来都是谢景堂。
或许,他们本来就是两厢情悦。
所以,他才会毫不顾忌的维护她。
他手指轻轻揉搓,然后突然短促的轻笑一声。
“打过电话,你心疼了?她不是要开新闻发布会,正好,把三年前的事一起说说清楚。”
又是三年前的事…
谢景堂心里一阵刺痛,无奈扯了扯唇。
所有人把所有错误都摁在了宋伊桃身上。
可是酒是赵爱琴给的,药是宋茜茜下的,把酒换给谢景廷的人是于清月。
知情却没阻止的人,是他。
把宋伊桃逼到两难境地的是谢景廷。
所有人都有罪。
所有人都怀着自己龌龊而不自知的心思,为了钱财,为了股份,为了权利,为了地位…
站在黑暗的角落里,趾高气昂的逼着宋伊桃认了。
只有宋伊桃是无辜的。
却被所有人戳着脊梁骨骂了三年。
谢景堂起身,他重重锤了一下桌面,太阳穴也跟着突突地跳。
“谢景廷,三年前的事,你认为的就是对的嘛?!”
离婚这么大喜的日子,谢总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