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有些焦急的在屋内走动。
看着稳坐屋中没有任何波澜的听风,气不打一出来。
又或者更准确的是说,将对那所谓的牧公子迟迟不来的担忧发泄在她身上。
“你个死丫头结个婚自己不急还有我急。”
妇人走进屋内对听风说教的同时扬手意图打去。
听风也不躲,就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
因为她清楚妇人不会打她的,因为她马上就要被卖出去了。
七天之内她不会让自己留下瑕疵的。
更何况,她要打的话。
听风躲不了也不能去躲。
“哎,你这死丫头真是没用。”
妇人对听风不满的抱怨着。
“要是你再去勾引一下牧公子,说不定就能换一个更大的房子了。”
“这么小的房子挂在我们名下有什么用?”
妇人显然是不知道要是对方能出示全款购买房产的证明,那么在谁名下并不重要。
也不清楚牧公子为什么会找上听风。
但听风本人知道。
他曾经说过一句:“你就是许灿的白月光?”
他是为了恶心许灿来的。
虽然听风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许灿有过任何往来,但还是被找上门来了。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
男人出来看似主持公道。
但实际单纯的就是出来拙劣的演个白脸罢了。
他一直都冷眼看着听风被妇人打骂,因为他曾经一直没有重视过她。
但现在有价值了,打算刷点好感了。
有抱着让听风去吹吹枕边风的打算,所以站了出来。
听风知道。
但是她没有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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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很压抑,说出来改变不了任何事。
解脱不是说出来而是离开这里。
可是她……好像逃不出了。
“你个死丫头去窗边看看牧公子什么时候来。”
妇人没好气的指使听风,在她身上妇人才能体会到指使别人的快感。
帮助听风?当她认可重男轻女的时候,她只会比男性更加歧视女性。
听风麻木的起身来到窗台向下看去。
但麻木浑浊的眼眸似有一点光芒。
与知语的四目相对。
像是曾经在游乐园跨越人海时那般自然也令人上头。
“知语……”
听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见他的同时默念出这个称呼。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如此熟悉。
好像他们早已相遇,有过一段难忘的记忆般。
也好像觉得逃出去……,也不是毫无可能了。
“听风。”知语做着口吻,挥动手臂向听风打着招呼。
听不见他在说什么,看不清他的口型。
但听风莫名觉得他在喊自己,在喊……听风?
恰逢此时微风吹起她的发丝。
听风……听起来不错。
现在是我的了!
想着想着听风不由得笑了出来。
但下一刻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
“小妮子你笑什么呢?是不是牧公子来了。”
妇人不敢挤走听风,担忧牧公子来了看不见听风生气。
于是凑到听风的身旁,向下探去。
呓语救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