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是小情侣之间的情·趣y,她白担心了。
江星月却找到一个由头,兔子一样跳到柯翘面前,形象巨高大地质问“我们家翘翘不向我解释一下吗?”
柯翘还嘴硬“解释什么?”
江星月用中指勾起一张灰蓝色的领带,不言而喻地说“比如,这个领带的主人。”
柯翘笑着抢下江星月用来要挟她的领结,侠女道“要是不想给你说,你见得到这么混乱的场面吗?”
江星月想了想,还真是,瞪着眼睛装无辜“那我还要谢谢你吗?”
柯翘搂着她的肩,气得想教训她一顿,不过还是笑出了声“不用谢,这是你作为朋友该获得的知情权。”
江星月歪着脑袋,想,拥有这样的朋友真的很幸福。
她们窝在被窝里,开启了深夜长谈模式,突如其来的正经,柯翘还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头。
江星月接受过许多采访,虽然没写过采访提纲,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问了第一个问题“什么时候开始住在一起的?”
柯翘首先否认“我们不是严格意义地住在一起,他只是在我这里占了一个窝。”
江星月“驳斥无效,请直面回答问题。”江星月像极了童话故事里的审判长,公正裁决,不留一丝通融。
柯翘只好发挥自己作为作家的优势,为自己辩护“年会前的一阵,因为喝酒,他赖在我家不走。”
“为什么不撵?”
“和他喝酒很快乐。”江星月无话可说。
其实还有一次,前男友画家来求复合,说他已经看清现女友的真实面目,就是贪他的名声,想出名,完全比不上柯翘十万分之一好,柯翘回怼了一句“你的现女友知道你这样说她,不会感到难过吗?”
画家大叔说“我实话实说而已。”
柯翘冷笑了一声“那我是不是可以以为,你在我不在的场合,也和别的人说了类似的话,进而贬低我的人格。”
画家不认可地摇头“我论人论事,只看她那个人如何,在什么场合有区别吗?况且,我说的又不是什么空穴来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