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情,关系到一个男人的尊严,叶青郑重的看着豫让:“我的心理,身体都没毛病,非常健康,美女尊称一夜一次郎,一次到天亮。”
郁金的一张俏脸顿时红的好似要滴血。
豫让自动忽略了他后面一句话,天下多少男儿想要当一次到天亮的一次郎,但可惜的是,坚持不了十分钟,就偃旗息鼓。
“既然你这么强,跟郁金孤男寡女在一块,竟然什么都没发生。难道是嫌弃我女儿不漂亮。”
叶青愕然,他现在有点弄不明白豫让的套路了,你女儿漂不漂亮,跟今天要谈的事儿有关系吗?
他皱了皱眉头:“郁金小姐是个美人,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之一。
但是我认为,一个女人美不美,跟她上不上床是没有关系的。
天下美女这么多,难道我都将她们弄到家里去,就算我肯,身体也不会答应啊!”
“好了,阿爸,你就别逗他了。”一旁的郁金强忍着羞涩,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豫让却没理会她,而是郑重的看着叶青:“你觉得我女儿配不上你?”
这句话就有点重了,潜意思就是,你瞧不上我们。或者说,你觉得单凭你自己,就能掌控缅北的局势,让红星集团永远平安运行下去。
叶青想了想:“我是一个和平爱好者,我做生意的初衷是互通有无,共同发财。
如果能用商业手段,达成目的,我就绝对不会下作,如果有人不择手段推倒我心中的佛,就别怪我大开杀戒。”
豫让鄙夷道:“说来说去,还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叶青肯定点头:“法律只是人性的底线,绝对不是人性的下限,我既然在缅北做生意,就要适应当地的人文环境。
这是一个没有下限的世界,人性中隐藏的恶在这里演绎的淋漓尽致。
因此,在缅北这种弱肉强食的地方,我从来不苛求自己当一个好人。
但是我却很清楚,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能做,因此,我一直在用事实证明,我是一个做合法生意的商人。”
豫让眯了眯眼,双手按在了桌子上,凝视着叶青:“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叶青脸色淡定:“军阀,或者说是一个想推翻军政府,取而代之的叛贼头子。”
郁金脸上露出了惶恐之色,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这种话也敢说.......
豫让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行忍住将他碎尸万段的冲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竟然当面说自己是一个叛贼头子:“你觉得我抓不住你一点儿把柄!”
叶青哈哈大笑:“你看,秉性暴露出来了吧,但是豫让将军,就算你能抓到我的把柄,又能怎么样。
实力才是横行无忌的底气,你知道我死之后,会出现什么后果吗?
你知道红星集团养着多少退伍军人,你知道马帮有多少精壮汉子,就等着一声令下,为我去拼命。
你知道我京都王宫会所,养着多少从军队中退役的狙击手。没有三分三,谁敢上梁山。”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而且一点都不带掩饰的。
“我不是政客,无需遵从大人物的决定。我也不是军人,军令命令不了我。我来缅北是求财的,任何阻止我赚钱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华国有一句话叫做,当人财路,如杀人父母,我从来就不介意在缅北大开杀戒,我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胆量。
而这,也是我能堂堂正正,成为豫让将军座上宾的真正原因。而不是因为我背后有叶家,更不会因为我睡了你的女儿。”
他叹息一声:“咱们都是枭雄,儿女可以情长,却绝对不会成为一怒拔剑的理由。
我不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