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起随意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竟然有了答复,且神秘男子给出的答复真是大出文起意料,竟然不是疯狂的报复,而是询问他如何治病。
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文起从他的话语中,那声调与语气,绝对不像是玩味地嘲弄,是货真价实的想要治病。
“这家伙到底有没有病,真的是个神经病,难道听不出我的话,是另一层意思?”
那神秘男子的话语,以及他所表现出的态度,到让文起一头雾水,弄得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已经准备好接受更加痛苦的折磨与惩罚,却没想到神秘男子在开口后,竟然将文起的身姿稍稍调整一番。
而现在的他已然双脚落地,腰也直了起来,脖子与脑袋则紧贴身后冰床,就这么黏在冰床上,算是站着与那神秘男子对话。
只是文起的身姿变化了,那神秘男子也同样变化了。
他身下的冰座向上隆起,竟然有半个人的身高,就这么居高临下面对文起,俯视着他的,仿如君临天下,威严不可侵犯。
而就在谈话正式开启前,那诡异地鼻息声再次响起。
文起听的清清楚楚,的确是面前的神秘男子发出的,且这次的响声更大,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到底想要嗅出什么,反复没有停止。
文起疑惑,却也有些恼怒,自己身体没有什么味道,难道是这个家伙的癖好,他不禁这么想,却不敢问,只能深深埋藏于心底,或是有什么他很在意的味道,要反复确认,才可能停下来。
“你真的是有病,且病的还不清楚,我说的没错吧。”
文起试探地问了句,依旧循着刚才那病与药之间的关系,想要得到更多眼前人的信息。
另一目的是把握主动权,只要文起率先开口,进行问话,多少不会处于被动,除非眼前这个神秘的家伙不想说,或予以奇怪的回击,那么大概率会回答文起的提问。
只是让文起以外的是,神秘男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关于药与病,他更关心那股气味,“你身上有哪只臭猴子的味道,你是他派来的?但怎么会有种子之光的保护,真是奇怪,难道这次来的真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文起听到他的话,心中一沉,似乎眼前的神秘人对那只猴子的印象不算太好。
他知道神秘人说的臭猴子是谁,很长一段时间,文起就遇见了一只猴子,且就在不久的刚才还坐在自己的肩部,而他还为这是猴子熬制过汤药,不是绿皮猴子卢卡,还能是那只猴子。
“你说的是卢卡?你们之间有过节?”
文起装出一副恐惧却又好奇的模样,睁大双眼,问了出来,“能告诉我卢卡到底是猴子,还是长尾猿,还是长的像猴子或猿的其它生物。”
叹了口气,文起补充道:“的确,我是见过他,说实话,我来到这里正是拜他所赐,这个可恶的家伙,让我帮它熬制汤药,等完成了,却把握赶到了这个地方,不是被饿死饿死,就是寒冷给冻死……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出去的话一定要给那个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文起咬牙切齿,咯吱有声,脖颈上暴凸的血管,以及涨红的脸颊,没有一处是虚假的。
如果说先前的话是有意说出来的,但后面的举动却绝对是真的,他真的很气愤,那黑暗到仿佛有什么在耳旁低语,那孤寂到连自己都觉得已不再存在,那寒冷到停止心跳,虽然不知卢卡的过错,却不得不将这些归结于某个人的身上。
恰恰眼前之人需要这些,文起自然而然将怒火外引,言语发泄到绿皮猴子卢卡的身上,痛痛快快地撒了气。
现在,文起心里别提多舒畅。
“臭猴子只是臭猴子,你与它有多大的仇,我都不感兴趣,只是随口问问而已,不过也挺怀念那个小家伙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