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黎初晗“老脸”微红,不好意思再闹了,只就着那点醋劲对着林星野不错眼的视线不闪不避。
难得这么“勇敢”一回,自然换来了林星野眼神越来越灼热,熨的黎初晗只觉整个身子都要烫起来了。更要命的是,他还察觉托在臀下的手轻微动了一下,黎初晗只觉脑子里一下轰鸣,红意瞬间爬满了白皙的脸,忍不住轻声喝道:“星野!”但语调绵软,不起该有的效果,反倒有种欲拒还迎。果然下一刻就迎来了被握着不放的腕间被清清楚楚地贴上了对方温热的唇,一口亲完还不够,脱离之际还轻轻啃咬了一下——一股灼热瞬间就窜遍全身,黎初晗几乎即刻就软了身子伏靠在了林星野发顶:“你……”出口的声音都带了丝黏腻,黎初晗果断又闭上了嘴。
偏偏林星野这会儿好似对此皆无知无觉,只管一脸正经地抱着人往主院里去。
好一会儿才攒回了点力气的黎初晗哪里还想得起别的,当即又羞又急道:“放我下来,我还有没有脸了!”
可惜这会儿放下也来不及了,齐言已经在一边看着偷偷捂嘴笑起来。
恼羞成怒的黎初晗一把拧上了罪魁祸首的腰,林星野随意拦了一下没拦住,也不在意:“心上不难受了吧?”
黎初晗轻“哼”了一声没有反驳这一点:“你哪学来的这种……?”一时没好意思明说,只能含糊过去。
不过林星野自然听得懂,勾着唇极其坦然:“是你教的啊。”
黎初晗:“???……”你这确定不是“污蔑”?
到晚间都没想出来自己如何教坏了人的黎初晗临睡还是抛弃了所有别扭,实诚地主动窝进了林星野怀里。
林星野满意地将人搂实了,一如既往宁可强忍悸动就是不肯放开。
正待睡去,他忽的问了黎初晗一句:“你就放心宴离这半个陌生人管账啊?”
已经睡眼迷蒙的黎初晗心思奇巧:“他一个黑户做什么都不便,便是想贪多也没法放开了花,所以大概率不用操心他能贪出什么花儿来了,这还能出什么大岔子?”
林星野听着居然一时无法反驳。
宴离就这么边养着已经算不上问题的伤,接下了府里的账房一职,后边伤好了甚至连带新开的铺子账目都往他这边送,直接给管家省了一桩事,甚是舒心,一时对着西二院的客人主子另眼相看。
这般情况宴离虽然有点忙碌,但正如殷诺所说宴秀才学识过人,些许账目而已,难不住他,倒真像是拿来打发时间用的。
至此宴离似乎有安稳住下的迹象,不再闹腾。
只是每日的餐食,那日老大夫还说轻了,宴离哪止是被蛋腥、鱼腥冲,根本是一点荤腥都沾不得。府里的肉食是绥宁县里都排的上号的全乎,鸡鸭鹅牛羊猪种种皆有,做法又有他们员外爷几次三番的挑剔纠正,因而菜肴出来算得上色香味俱全了,如此宴离竟也没有一样能安生吃下去,硬塞也基本都没躲过吐了的命,无奈只得餐餐靠些酸素糊弄过去。
把跟前顿顿看着的殷诺愁的眉头打结——这样下去身子怎么撑得住?不过两天他就忍不住报到了黎初晗跟前,黎初晗听了也觉太伤身,便将小世界里的一些奶粉、蛋白粉之类高营养适合孕夫的东西换了包装,送了一些去西二院。殷诺并不得认得这些是什么,但主子特意赏的,冲泡起来又比精贵的酥酪都香甜,自是觉得又是两位主子神通广大,弄到了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且看着宴离居然能喝下去一些,他倒是放心了很多。
其实觉得宴离状况不好只是旁人看着,他本人自觉精神的很,特别是过了两天账之后,人愈发积极向上了。
黎初晗两人看他好不容易心态好起来,便没急着去问那些秘事,只想他各方面再稳定一点。
这两日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