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然也不会导致祸害遗留。我以后定然要改了这毛病!”
在店里的时候他还没有联想到旁的,眼下见这娘哥儿俩居然又一次卷土重来,黎初晗才悔悟自己有时候留的那点余地只会给坏人钻空子,不合时宜的烂好心最终都会伤到自己爱人头上。也幸好这还只是小事,若是……黎初晗不禁想到主簿那事儿,如今想来真该庆幸雁北行那么果断绝了后患。
思及此,黎初晗特意对着欲言又止的小青年郑重交代:“往后有事你大可放开了手脚去做。有什么我不能理解的,你也不用顾虑太多,据理力争就好。”
他将自己的手主动往对方手心里放:“你要记得我这辈子定然是不会离了你的,所以哪怕是纯粹闹脾气,你都放心跟我闹好了,更不要说是正事儿,尽管想方设法说服我!以后再别惯着我对外人都心软!”
有点突然。
但心中戾气就这么被打散了大半,林星野忍不住捂紧手心里的宝,轻笑起来:“好。”
边阳不想在一旁吃狗粮,提着不死心又有癫狂趋势的莫丽丢去了老的旁边。
这娘哥儿俩可真像是阴沟里的臭虫,也许不会真造成身体上的大伤害,却能让你见着就浑身上下极度不适,恶心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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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个一致的满嘴不干净,宴离不禁冷笑出声:“既然都这么不喜自爱,不如就真剥了示众,一次性把脸丢个干净吧?”
“你们听他居然真要动手!——我的天哟——我一把年纪不说,我哥儿可还这么小!怎么能被畜生侮辱?!”莫氏拉着莫丽往围观的几人旁边靠了靠,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有辱斯文!”“如此强势豪辱不怕断手之刑吗?!”“这位兄弟你也不必如此自贱吧?!”“……”
众说纷纭。宴离面具下的脸看不见表情,但周身皆是萦霜绕雪的寒气,未置一词,却每踏一步都透着无形的压迫。
莫氏这会儿才觉有点怕了,本能扯着莫丽一起往后退了退。
“慢着!如此胡作非为,我可要报官的!妇人哥儿名节大过天,咱们作为汉子怎么能真这么当众侮辱人!不觉可耻吗?”一个书生打扮的汉子出声制止,话闭竟直接让身旁的书童去了县衙。
他以为这样就能震慑了,不想宴离毫无惧意,反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把书生看得莫名其妙觉得自己气焰都短了一截:“当众辱人是大错,我不过是路见不平……”
宴离没心思跟这种冲动片面的人解释,直接无视对方,就要动手。
“离哥儿!”见状黎初晗及时喝止,“别真脏了自己手!”
哥儿?!
那书生面上一僵,惊疑不定地朝黎初晗看去,视线再转回来瞪着宴离半天没缓过神:确定不是睁眼说瞎话?!
最难接受的要数莫氏,她指着对方故意坏她名节好要赔偿呢,怎么肯信:“什么哥儿!?他骗人!一个汉子这么孬种不要脸!定是见这位恩公报了官才装得哥儿!”要真是哥儿她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宴离不禁笑了一声,心道都没法接受是吧?没法接受就对了,毕竟他自己看自己也是这效果!这回正君这一声“离哥儿”喊得可真是时候!
他并未刻意当场辩解,只回过身来装着一副温顺样子给黎初晗行了个哥儿礼:“是,正君。”
这位主何曾有过这般柔软风情?这一下杀伤力简直不比那娘哥儿俩弱!
黎初晗只觉自己这个友军被误伤,忍不住抽了抽眼皮,想应声都卡在了喉咙里。好在宴离脸皮厚,自顾自就起了身,甚至还对黎初晗的反应是预料中似的笑了笑,看起来很得乐趣的样子。
黎初晗:“……”
不远处的书生沉默下来,目不转睛观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