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升也没有闲着,他把五连子交给旁边的兄弟,拿起一把刀奔向李佳勇。
东升,这名字真是如雷贯耳,他的狠辣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面对已经伤痕累累的李佳勇,普通人恐怕早已心生惧意,但东升却是个异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冷酷。他手持大片刀,一步步逼近李佳勇,每一刀都精准而狠辣,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和不满都倾泻在这具已经摇摇欲坠的身体上。
李佳勇的惨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身体在地上痛苦地滚动,每一次的刀伤都让他痛不欲生。而东升却似乎对此毫无感觉,他的脸上只有冷漠和兴奋,仿佛在他的眼中,李佳勇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宰割的目标。
海波看着这一切,心中不禁生出一种恐惧。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东升,李佳勇恐怕真的会死在这里。于是,他大喊一声,试图让东升停下来。东升听到海波的喊声,这才如梦初醒,他抬起头,脸上满是兴奋和满足。
海波看着满地的伤员,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他们不得不做出一些应对。于是,他拿出电话,拨给了贤哥。贤哥听到事情的经过后,并没有责怪他们,只是让他们尽快处理好现场,将伤员送到医院。
海波挂断电话后,立即拨打了120。救护车很快赶到现场,医生们看着满地的伤员,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迅速展开救治,将伤员分批送往医院。而海波则带着他的兄弟们离开了现场,返回了长春。
在梅河口,田波焦急地等待着李佳勇的消息。他打了十多个电话,但都没有人接听。他知道,李佳勇肯定出了大事。于是,他决定立即组织人手前往双阳。就在他琢磨着如何行动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他的沉思。
田波手中的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宁静。他略带不满地接起电话,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哎,谁呀?”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熟悉而略带挑衅的声音:“靠!田波?怎么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的声音你不熟悉吗?”田波顿时感到一股怒火从心底升起,他不客气地回应道:“你他么的是谁?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态度,他轻笑一声,说道:“啊!我是长春你贤哥呀!”田波一听,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他不客气地嘲讽道:“贤哥?你他么谁贤哥呀,我他么还你波哥呢!小贤呐,你他么玩的挺埋汰呀!咱俩之间的事,有事可以明面上碰一下子!你这么他么玩,太他么不讲究了。”
电话那头的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指责,他依旧保持着轻松的语气,笑道:“田波呀,咱们玩社会的这不正常吗?你怎么还生气了?你在你梅河口我管不着,但你来长春了,怎么的,不跟我打声招呼?”田波听到这里,几乎要忍不住爆发出来,他大声说道:“咋的呀?小贤呐,长春我不能去啊!长春是你家的呀!我去还得跟你打招呼?”
小贤似乎并不在意田波的愤怒,他继续保持着轻松的语气,威胁道:“长春不是我家,但是我说了算!田波我告诉你,只要我小贤在长春待一天,你不光长春,就是这外五县,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我他么就必须干你,你来一回我他么干你一回。这次没抓到你,是你他么点子高。你那些兄弟呢?你也不用惦记了,都在医院躺着呢!你没来算你田波命大,今天你要在这,我指定弄死你。田波你给我记住喽!打今天起,长春你不行进?只要我知道你田波来了,或者跟你田波有关的人来了,我都他么给你干出去,听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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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波听完小贤的话,心中的怒火已经无法抑制,他紧握着手中的电话,几乎要将其捏碎。然而,隔着电话,他却无法对小贤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威胁。他知道,自己的兄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