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郎玉景对于逗逼的纵里寻,很是无语。
元西省办公大楼下面,风与行正在和洲西市警察局长牟敏暮、小心翼翼地安排民警,
守着省常委会议室的各个窗口下面的地方;以防万一令步同闻到什么味道,‘狗急跳窗’逃跑了;
郎玉景他们搭乘的航班已经接近降落点。
时间衔接点必须紧密,他们不能有丝毫的疏忽,否则可能会因为任何微小的差错而导致整个计划落空。
别等郎玉景他们到时候,搂了个空,那就大条了。
洲西市政府。
纪委书记盛林带着六名民警,全副武装,直奔副市长易谷荣办公室。
易谷荣看着纪委书记盛林,身后还跟着六名警察,心里冒起不祥预感;
他念头一转,盛林是市委纪委书记没错,但在行政级别上,跟他是一样,就算他犯点啥事,也是没有权利对他实施抓捕。
他看着盛林,故作镇定,打趣地说道:“盛林同志,你这是干啥呢?过来喝茶,还带六个警察做保镖,你命啥时候这么值钱了!”
“谷荣同志,我是受市委书记宦统敏和市长风与行两位市政主事人的委派,过来陪你喝茶!抱歉了!”
盛林一挥手,这六名警察立马上前,把他办公室的电话线拔了,还把他的手机收缴起来;
还有他的秘书,手机也被暂时收缴,让两名警察把他带到别的地方。
又仔细观察办公室每一个角落。
这一切做完、确保没有任何遗漏后,四名警察便以包围式的方式,站在沙发的四周。
盛林缓缓地在沙发坐下来,缓缓地端起茶杯,看了看一直处于懵逼状态的易谷荣,说道:
“谷荣同志,抱歉了,别问我为什么;问了、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他说完这话后,想了想,反倒是问起易谷荣来,“谷荣同志,你犯什么事了吗?”
“盛林,你装傻充愣是吧?你都带警察上门来抓我了,你还反起我来了,你思维反了,还短路了?”
易谷荣怒道。
“诶、诶!谷荣同志,你可别冤枉我啊!我真的什么事都不清楚;
还有,方才你不是说了嘛,我可没权力对你直接进行纪检;
我只是奉命跟你喝茶、聊天,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盛林大呼冤枉,说完后,又看了看易谷荣,“你真的没犯事?”
就这样,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互怼着,句句都是无厘头,意思都连贯不起来;
控制与被控制的两个人,都不明白对方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其实,盛林也想知道原因,但方才市长风与行和宦统敏都没有告诉他。
他抬头看着站在旁边的四名民警,问道:“你们四个知道吗?”
“这个我们可不知道,不过,最近有个事,不知道跟易副市长有没有关系?”
其中一名民警回答盛林。
“啥事?快说啊!”盛林心里挠挠地,催着这名民警快点说。
“市委的宦书记和市政府的风市长,他们两个人的专车上、办公室里,搜出好几个窃听器!听说,这些窃听器已经存在好几年了。”
这名民警说完后,便不再说话了。
“窃听器?你说咱们洲西市政府两位党政一把手都被人监听?”
盛林尖着,差点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刚才回答他的问题的民警,也不再说话,因为他也不清楚。
他看着易谷荣,“这事跟你有关吗?”
“怎么可能跟我有关?我也是一头雾水呢!”易谷荣也是一脸的懵逼。
如果要是因为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