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药店里:“这锅底咋没灰呢?”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锅底灰,咱家又没有灶台,上哪弄锅底灰去?”
“对,灶台,那小女孩家里有~”
拿起两盒子棉签,一个勺子,拿起两罐子药,骑上电摩去小女孩家。
来到地方已经是一点多了,他们刚熬了一点小米粥准备吃饭。
看到秋杰华过来,就准备再去拿一个碗,秋杰华急忙拒绝:“不用不用,我吃过了,你们家是灶台吧?”
“是。”
“用一下你家的锅。”
一起来到厨房,把大锅里的米汤倒到盆里,拿下大锅,秋杰华顺手拿起一根木棍开始刮锅底的灰,把灰放到药泥罐子里,加一点水,拿着筷子搅和。
“这是?”
“锅底灰,可以止血,消积,清毒,散火。”
搅和了半天,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叔,这一罐子药粉是喝的,一次一勺,早上一次晚上一次,这一罐子是涂抹的,给腿上的脓包和身上的伤口涂抹,这里有棉签和勺子。”
“谢谢医生...这得多少钱啊?”
“我说了,你们女儿给过了,二十七块八毛,够了。”
拿着东西走进东侧卧室,拿起棉签沾着药泥,给伤口的地方抹着:“阿姨,疼不?”
女人皱着眉头:“嘶,还行,不疼,凉凉的。”
继续阅读
“叔,你来上药吧,小妹妹,记的每天早上晚上给你妈妈冲药粉。”
“好,谢谢医生。”
“叔,病人需要多吃点肉和鸡蛋来补充体力,加快恢复伤口愈合的速度,多吃肉和鸡蛋的话,这灌子药用完也就好了,不然恐怕还得再抓一次药。”
“行,我就是村里杀猪的,我们家不缺肉,每次杀完猪主家都会给一大块肉补偿呢。”
说着跑到厨房拿出一大块肉,最少有五斤的样子:“医生,我们家没什么钱,这个给你,还希望你别嫌弃。”
“我减肥呢,不敢吃这些高热量的东西,记的哈~药粉早晚喝,药泥每天中午涂一次,我一周后来查看情况,三天内她不能下床走动,第四天可以适量活动,散散步什么的。”
跑出去骑上电摩就往药店跑。
回到药店,吃点东西,午睡一会,下午三点才起床。
现在药店里只剩下朱立伟和姚云舒二人。
“他们呢?”
姚云舒回应着秋杰华:“酒吧开业,他们去酒吧忙活了,我对酒吧那一套不感兴趣。”
“不去看你老公去啊?”
“不去。”
躺在门口晒着太阳:“哎,晃一下又是一天啊。”
“你也知道你是在晃日子啊~”
“哎呦,姐,不要打击我,我这不是开着药店尽力为民排忧解难呢么~”
五点左右,来了两辆军区的车,下来四个战士找秋杰华签字,主要是关于收揽当地军人的资料和确认一些关于警局的事,五点左右一起在这里吃过饭。
一天几乎在没人来看病,街上新开了诊所,如果不是什么疑难杂症都去诊所输液了。
八点左右,天色完全变黑,秋杰华这才伸着懒腰收拾着躺椅。
姚云舒和邓诗涵也收拾好药店里的东西:“秋杰华,我们回家了,你在哪里住啊?”
“药店吧,钰凝不在,感觉睡哪里都一样。”
“寂寞了啊~哈哈~走,云舒,回家睡觉去~让这条单身狗在这里自己玩吧。”
“那我们先回去了,秋杰华,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
2月14日。
张钰凝离开的第三天。
上午十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