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意义,就是那叫阵的大胖子许仪,城中之人也没有人是其对手,出城只是自取其辱罢了
。
孙宇在城中忧闷,全端、全怿兄弟进见,言道“将军,小沛兵败,吾等孤立无援,闭城不出,恐非长久之计,还请再图良策!”
孙宇眉头一皱,叹道“正因粮草不足,吾命三军不可出战,减少食量,是为节约口粮,等待援军,以求生机也!”全端言道“先前哨马来报,张承以濡须大军来援,至今寿春不见消息,料想是魏军重兵把守,难以攻克。今宜当众心尚固,士卒思归,并力决死,攻其一面,虽不能尽克
魏军,犹可有全命而突围者,回归江南,整备再战,当报今日之仇也!”
“城外之兵,汝二人未见也?”孙宇见全端质疑他的决策,心中愈发烦躁,语气渐渐凌厉起来,遥指城外,厉声道“魏军乘战胜之威,士气如虹,况因冬日结冰,吾水军尽数被破;连月厮杀,士卒并疲,今吾全力守城,陛下岂能坐视吾等被魏军所破也?待援军再至,寿春之破,可计日
而望也!现在出城厮杀,与送死何异?”全怿见孙宇恼怒,暗中拉了拉全端的衣襟,待孙宇稍微平静之后,才缓声道“将军,非是吾二人不信张承之力,只是……眼下城中粮少兵多,恐不能久守,与其坐以待毙
,何不率城中之众,与魏军决一死战?”
孙宇闻言大怒,指着全端二人冷笑数声,言道“今吾欲守,汝二人欲战,令魏军有可乘之机,莫非有异心乎?”
全端大吃一惊,忙抱拳道“将军,吾二人一心是为将士性命着想,别无他意呀!”
全怿也道“将军,说句题外之言,吾二人亦为皇亲之辈,纵使这城中士兵皆叛逃,吾兄弟又岂能辜负陛下之厚望?”
“哼,某正是念在全公主的情分上,才不治你二人之罪!”孙宇冷哼一声,摆手道,“罢了,此事不必再谈,静等陛下发兵即可,再言必斩!”全端二人相视一眼,尽是无奈之色,悄然摇头退下,暗叹时运不济,天意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