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法,有没有问题。”
周正顺说着,便采用了弃车保帅的下法。
然后,用红棋的马吃掉了黑棋的车。
接着,周正顺越下越快。
把黑棋的两个小卒也都拔掉。
现在黑棋的老将身边,只剩下一个士,一个象。
严学兵看着一颗颗被吃掉的黑棋。
他的心跳更快了。
“学兵同志,你看这么下有问题吗?”
周正顺笑着问道。
严学兵强挤出笑容,“没问题。”
“你来试试看。”
周正顺把刚刚吃掉的棋子,重新摆回原来的位置上。
“如何能在不吃掉这些小卒子的情况下,用最快的速度将死老将。”
周正顺说着,便请严学兵坐下来。
严学兵坐在椅子上。
如坐针毡。
……
在晋西省的官场,严学兵一直是个备受瞩目的人物。
作为纪检委的领导,他手中的权力犹如一把双刃剑,既为他带来了权势与风光,也在暗地里悄悄埋下了祸根。
他是王康德手里的剑,他除掉了很多人。
可是,每当他除掉一个人,就会有人在暗中记恨他。
他们会收集他的罪证,等待他最虚弱的一刻,再给他致命一击。
他的靠山。
曾经位高权重、呼风唤雨的王康德。
如今已经被调走。
新任一把手也终于找到他,并且开始敲打他。
从周正顺那里回来,严学兵独自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书房里灯光昏黄,烟雾弥漫,他紧蹙的眉头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满脸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他手中的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烟灰缸里堆积如山的烟头,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具象化。
严学兵的妻子林晓芳,是一个温柔而又坚毅的女人。
从周正顺回来后,她敏锐地觉察到了丈夫的异样。
林晓芳来到严学兵身边,轻轻拉着严学兵的手,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担忧,眉头紧蹙着说道:“学兵,我觉得咱们还是走吧,出国去,离开这是非之地,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严学兵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他摇着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奈:“走?能走到哪儿去?他们会让我走吗?”
林晓芳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的眼神中满是祈求,嘴唇微微颤抖:万一真查到你,我们想走都走不了。”
自从王康德被调走,周正顺成为新任一把手开始。
林晓芳就开始提心吊胆。
而且,她时不时就能收到一些干部失踪的消息。
不知道是被带走,还是已经逃到国外。
严学兵猛地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你懂什么!现在多少只眼睛盯着我,我现在要是走,那真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而且……”
严学兵话音一顿,没有说完。
林晓芳问道:“学兵,而且什么?你还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严学兵沉默了许久,他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出窍。
过了一会儿,严学兵才缓缓说道:“再等等,也许还有转机。”
“王书记会管我们吗?”
林晓芳问道。
她只知道王康德被调去京城。
目前王康德的具体情况,她也不清楚。
她以为严学兵在等王康德。
“不是王书记。”严学兵摇着头。
“那是谁?”
林晓芳问道。
“等等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