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见到,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之恨!”
张大眼恼怒,拳头攥的“嘎巴”响。
苹果看了一眼张大眼,对他的真性情的流露,免不了还是有些喜欢。
可是,想起他对待吊扇女孩和黄苦梨,就像苍蝇叮臭鸡蛋的丑态,内心又免不得一阵腻歪。
叶檀又继续交代:“然后,大殿里头还有一棵大树倒了,隧道里竟然流出来了很多水银,朝着我而来。幸亏我早就有防范措施,不然早就被中毒了,”
“是啊,那个是很厉害,听他们说,金老板就是想模仿过去秦始皇的做法,整个地宫都弄满了水银,既能够防腐又能防止贼人打主意。”
吴妈把过去听说过的,也就自然随着说了出来。
叶檀点头,“没错,水银最后多的,都要没过了石头,在这紧要关头,我坐着一个破木箱子,才从水银上沿着隧道,飘悠来到外头,一看外头一片芦苇荡。”
“芦苇荡?那个岂不是距离豢养雪狼的地尖不远?”吴妈插了一嘴。
叶檀听了点头,就见吴妈身子随之猛然颤抖了下。
没错,吴妈害怕了。
因为她想起来了耗子大叔喂养雪狼和训练时的惊心动魄,尤其训练野狼的野性之时,都套上假手臂在前头摇摆,雪狼从远处助跑后,上前就撕咬。
好家伙那是一个凶险、真是没得说!
所以,吴妈想起来这,怎能不害怕?
不光如此,豢养他们的耗子大叔,两个耳朵,还有手指都早早不见了,脸上鼻子头也是破碎的,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耗子大叔成天个训练雪狼、起早贪黑,就冷不丁被雪狼袭击个一二?
苗玲玲见吴妈脸色差,一把搀扶住了她,“吴妈,您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好!”吴妈看了苗玲玲一眼,低声,“哎,只是耗子大叔,跟我是同村来的,所以想想我就心疼。”
叹了一口气后,吴妈拿出来手绢,抹了一把眼泪,捂住了嘴,不敢让大家看到她失态的表情。
叶檀继续往下讲:“最后一看芦苇荡的茂密之处,却见那黑乎乎的芦苇里,飘着无数绿色的光。”
所有人都瞪大眼眸听着。
就见叶檀摇了摇头:“开始,我还以为我冲出了地宫,就彻底获救了,没想到在外头埋伏着一百多人,那一百多人可以说荷枪实弹,专门就为了等着收拾我、灭我而来。”
大家听了,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后来怎么样了?”苗玲玲最为关注,所以问的迫切。
但是,她也为叶檀,递过去军壶。
声音正好有些嘶哑的叶檀点头,接过来苗玲玲手里的军壶,喝了一口后接着讲述。
“没想到,发财大叔也被他们五花大绑,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
“这群畜生!”
吴妈冷不丁骂了一句。
重生1976,我在小村当知青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