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将坛子散出去,反而封了镇在阴河呢?
我一听若有所思。
谢思飞却大手一挥叫河神少他娘放屁,还叫我别听他的。上官清秋要真那么好的话,还会成为白火山大魔吗?
说不定她存着这些坛子,就是等着以后祸害天下用的。
河神叹了口气说懒得和你解释,跟着就抱上坛子变成滩水离开了。
我却觉得河神好像没说谎。
清秋以前怎么样我不知道,但仔细想想自从年初白火山封印破后她放出来,似乎真没害过人。
或许还有清秋在压制着,否则白火山群魔乱舞时,渝州不早天下大乱了?
谢思飞这货完全不服我这个理论,说我在给清秋洗白。
还说泱泱说的对,我指定对那个大魔旧情难忘,这段时间一定得好好看着我点儿不让她有机会趁虚而入啥啥啥的。
我特么....
懒得跟他理论,直接回家睡觉了。
谁知这货抱着枕头进来非要和我一块儿睡,说怕我半夜被上官清秋拐跑了我去。
我他妈好想抗议啊!
毕竟这货跟他奶一样,呼噜声震天响,平时小吞贝兽半夜觅食回来都会被吓一跳,何况还要挨他睡一晚上。
他却死活不回自己房间,还打电话给泱泱告状。
泱泱一听大惊失色:“什么?”
又立马揪过身后的江司辰,让他买机票连夜飞奔回渝,生怕晚一秒我就被上官清秋给害了似的。
我只好让他在我房间凑合一晚。
果不其然,这货呼噜声搞得我一晚上没合眼。好不容易挨到早上迷迷糊糊睡过去,电话又叮叮咚咚响了。
原以为泱泱他们回来了叫开门呢,谁知却是个男人的声音:“喂!守一,啊不,肖大师!”
我一头雾水:“谁啊?”
“我是石老板啊!”
电话那头声音格外殷勤:“守一起床了没?”
你说呢?
这不刚睡着被你电话叫醒了吗?
就问石老板:“怎么啦?”
石老板心急如焚:“那个,肖大师,你昨天不是说按福元给猪分了福元后就不会有事儿了么?咋地今天我们家猪又死了?”
“又死了?”
我一听:“不应该啊!因为猪场风水太差,你那位置又不对猪才生病或死亡的。按理说调了后应该不会有事儿了,这样吧,我一会儿来看看。”
石老板连连答应:“好勒!”
我赶忙把谢思飞叫起来,两人吃完早饭就匆匆往阴河边上石老板家赶去。
到那儿一看,还真见几头白花花的死猪被扔在门口石板上。
“肖大师!”
石老板一见我跟见到救星似的,冲我不停招手,指着地上心急如焚:“你看看啷个回事哎?怎么我这猪又死了?”
我一瞅那几头死猪身形瘦小,像刚断奶的小崽子。
就问石老板:“这不是你猪场本来的猪吧?是你新买的?”
“哎哟喂!”
石老板大吃一惊:“这你也知道?”
说完又嘿嘿一笑:“不是昨天你给我这儿猪分好福元了吗?”
“我估计没事儿,又想着以前那些死了猪觉得心痛亏损,就迫不及待出去买了几头小猪,想养着补以前亏空,哪儿知道,哪儿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又亏一大笔啊!”
我心中纳闷:“你买回来的猪,猪圈是按我教你的福元分的吗?”
石老板点头如捣蒜:“那哪儿能不是啊!你教我的,我能照着做,可你看猪还是死了,咋回事儿?”
我觉得不对劲。
按说福元归位后,就会人畜安宁。
哪有按福元居住后又出事的道理,除非还有别的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