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你要想着自己创业,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边上也下来个小司机,见小伙子气势汹汹的也冷笑一声:“敢得罪我们家,你们就等着远走他乡吧!”
“走就走!”亲亲
小伙子年轻气盛,根本不怕他们威胁:“反正蜀州这鬼地方我早不想呆了,总之今天我结婚,不可能给死人让路沾了晦气,你们要想耗,就这么耗着吧!”
“反正我时间大把多,光天化日的你们又能把我怎样?”
“等到晚上你们也没那么多时间吧?就算你们等得起,你们那位仙逝的小公子,恐怕没那么多闲工夫。”
两个司机惊愕对视一眼,不约而同沉默了。
还真是那么回事。
像他们这种扶灵回乡的,肯定一早找高人算好了日子,什么时候出灵什么启程什么时候进1家门,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这新郎官说的在理,他要不愿意让路,把车往马路中间一横,还真谁也别过去。
车里那位去世的先人可耗不起啊。
与此同时,宾利车后窗伸出个男人脑袋,一见这场景沉声问道:“阿红,怎么回事?”
刚才威胁小伙子的宾利司机赶忙走过去,恭恭敬敬对男人鞠了躬,叫了声老爷,又指着小伙子把刚才情景重复了一遍。
男人一听,面色沉重推了推鼻梁上的银丝眼镜。
靠在他怀里痛苦不已的妇人一听这话,掏出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既然如此,让他们先过去也没什么。
宾利司机却说夫人您忘了,出发前高人曾嘱咐过,咱们这一路上遇上什车都能让,就是婚车不能让,这让了,对小少爷往生不太好啊。
两口子一听也犯了难,对望一眼。
又问宾利司机:“那你再去问问那小伙子,怎么样才能让我们先过去?给他钱怎么样?你告诉他只要愿意给我们让路,我们可以给他一笔钱,足以改变他们的人生。”
这条件,任何人都会心动吧?
谁知那小伙子长了个节鼻,这种人性格最固执,一旦认定什么就是什么,谁也别想改变。他觉得今天大喜日子,跟丧车相撞已经够晦气了,这要还给丧车让了路,以后婚姻生活上还不一地鸡毛啊?
死活不肯让。
中年夫妇两口子急了,尤其那女的长相纤弱,一听又捏着手绢儿趴在男人怀里痛苦不已,蹭的头上白花都掉了。
男人也急的直拍车门:“阿红,快想个办法呀!”
宾利司机也焦头烂额,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又忽然一拍脑门:“哎!有了!老爷夫人,我记得高人曾说过,咱们这次扶小公子灵回乡下,说是遇上什么车都能让,但是丧车不能。除非有个特殊情况?”
中年夫妇赶忙问什么。
宾利司机说:“高人说了,除非咱们在场有个姓肖的小伙子,这车就能让他们先过,否则门儿都没有。”
“姓肖的,”
妇人一听,赶忙吩咐宾利司机:“快!把后面车上的人都叫下来,问问有没有姓肖的?”
与此同时后面车上哗啦啦下来一大批人,个个黑衣黑裤,表情严峻。
打眼一瞅怎么也得几十人吧?
谁知问他们中有没有姓肖的,个个都说没有。
人群中一个小伙子一听这话,用胳膊肘碰了碰边上另一个小伙子:“哎!你不是姓肖吗?”
一行人齐刷刷朝他看过去,中年夫妇也满怀希望。
小伙子却一个劲儿摆手:“不不不,我不姓肖。我随我妈姓,我爸其实姓周,而且我妈本来也不姓肖,她是肖家的养女,本姓胡。”
“所以说我们虽然顶着肖这个氏,但根本和肖不沾边儿。”
“现在东家这么大的事,我总不能瞒着吧?”
中年夫妇一听,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