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子秒变粤语,指了指我他们:“匱地系我朋友来的,尼个肿巴白,你肿记不记得守一,就是狗着我个人啊!”
谢思飞不明就里拉了拉我,小声说:“师兄他不你发小嘛,咋还骂人呢?”
说话间那包头巾的妇女已经拉住我的手,抄着一口纯正粤语一脸赶集:“你就是守一呀?当年真是不过谢你呀,如果不是你我个仔就浸死着。”
我赶忙说:“别客气,伯母,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
“港系梗港,”
他妈妈又说:“但话撒都应该港声多谢,系了,当年我带团子去你屋企想多谢你底,但房东话你底已经搬走佐?”
“是呀。”
我随意朝院子里望了一眼:“你们烧烤啊?”
“黑呀黑呀!”
她妈妈赶忙招待我他们到里边儿,围着烧烤架坐下,他们的邻居见来了客人,却也没回去,乡土风情,大家还是很淳朴的,在一起欢声笑语。
一个十来岁左右的小孩儿不知从哪儿钻出来,顶着两只斗鸡眼给我一通打量:“咦,哥哥你识算命嘎?”
卧槽!
这小孩儿难不成天生异能?不然他咋知道我会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