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炼了。而天心法器又非一朝一夕,没个百年功夫炼不成。
所以他才被和板凳一起埋在在十二玉阑干那么长时间。
估计那十二玉阑干的女老板,一定和驼背老头脱不了关系。依年龄来,应该是祖先。
毕竟除了自个儿后人,没有阴阳先生会放心把天心法器交给外人祭炼的。
花蝴蝶他们一听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那小娃儿却忽然带着镇子在地上打起了滚儿:“啊!你们帮帮我嘛!我不想生生世世呆在板凳里。”
“你们不帮我我就天天来你们这边闹,反正我除了你们这儿哪儿也去不了。”
“我不管我不管!!!”
董曲江一听这还得了,赶忙求我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帮帮这小娃儿吧。
我还能咋地。
只能答应呗。
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我和江司辰轻车熟路又从十二玉阑干翻了进去,加上有小娃儿带路,我们轻而易举就摸进另一个地下室。
尽管中午他们被我发现已经转移场地了。
这会儿那小娃儿冲进去开了门,指着地上一根东西就冲我们喊:“就是那个!快快快!你们快把它拿出来!”
我定睛一看,这东西咋和我们上回时不一样了呢?
上回看到黄土地下埋个板凳,这回咋变成根棒槌了?
尽管那棒槌上还雕刻着龙角的形状,但下边儿已经以龙角为基础雕刻出龙头身,颇具天心法器的形状。
我瞬间明白那龙角板凳已经被炼出形状,估计快成功了。
赶忙拍了江司辰一下,我两一左一右朝那棒槌走过去,正要伸手去取,忽然身后的小娃儿啊的一声尖叫,就被人捏住右脚倒提起来悬在空中:“肖守一!快跑!”
“跑!”
一个阴沉沙哑的男人声顺着风轻飘飘的送过来:“往哪儿跑?”
与此同时几道利剑似的东西“嗖嗖嗖!”就朝我们扑来,我以为是邪物,赶忙抽出天心斩龙剑一挡,却见那几个东西一点儿褪意都没有,其中一个还一口咬住我手腕。
瞬间一股钻心疼痛直扎骨子,幸亏我反应快赶忙左手抓过剑一挥,那东西瞬间被削成两截,哀嚎一声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江司辰也抡起赤金如意,将那另外几个东西毫不留情打落在地。
我两这才看清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条死狗,都是些身子细细的,背弓起来好似一支随时离弦的剑,有点儿像德国细犬,难怪速度那么快呢。
而那个放狗的人身形消瘦,穿着一身民国样式改良米灰中山装,面容白净斯文儒雅,颇有点儿潜伏里面李涯那个架势。
不过他金丝边眼睛后,一双微微上扬的凤眼寒芒乍起,在一丛长睫毛的映衬下简直闪闪放光。
这种眼相叫草中射灯,主此人工于心计。
要命的是他还长了一只鹰钩鼻。
总而言之,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此时他见自己的狗死了倒没表露出过多的情绪,只是长眉一扬,一双寒星眼死死盯着我:“肖守一,我认识你。”
喔?
我们擅长看面相的对人总是过目不忘,我也不记得我见过这人啊,他咋认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