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拒绝。”
“是他自己贪图厚利,怎么到头来,反倒怨在妾身头上?还是妾身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诬陷廖忠入狱吗?”
“那时家里刚刚失窃,施儿又……妾身去官府报案,若非借良太妃的名头,那王勐根本不接妾身的案子。”
“妾身只是说了自己的怀疑,又没说一定是廖忠偷的。是王勐自己想巴结良太妃,会错了意,怎么反倒怪在妾身头上?”
“妾身和施儿,被屈打了那么多板子,施儿更是被毁了脸。要不是妾身和施儿命硬,只怕早就死在了赤羚山,哪里还能等得到老爷回来?”
“老爷这一年,明明还活在世上,却连只字片语都没有带给过妾身。”
说起过往,庄氏悲从中起,泣不成声,“妾身在余梁过得是什么日子,老爷可知道?”
“妾身娘几个,孤儿寡母,无依无靠,老爷可体会过那种绝望?”
“妾身也在时时刻刻想办法改善现状,想努力撑起这个家。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妾身又能有什么办法?”
“当日分居住地时,廖魁兄弟就说过,让有事捎信。妾身捎了一个月的信,也没听到回音,这才派了施儿去陶县打听,还差点把施儿弄丢了。”
“后来人好歹是平安找回来了。廖魁先是将妾身训斥一顿,又打发叫花子一样丢给妾身二十两银子,让妾身从此之后别再去麻烦他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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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又能怎么办?”
庄氏擦干了泪,长叹一声,“如今老爷陪着皇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结果呢?”
“老爷辛苦一年,兄弟儿子都赔了个干净,最后却只一人被授了官职。别人家什么都不用做,却是上上下下都得了好处。”
廖赟阴沉着脸,冷冷看了庄氏一眼,冷笑着说道:“老夫不是那耳根子软的,听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从头到尾,老夫都已经派人仔细打听过。”
“裳儿最开始送给你们每家五十两银子,是你自己不小心,才被人抢了去。”
“廖忠是贪图厚利借给你银子。可那一年,你明明有多次机会自谋生路,却一直碍于脸面和身份,不愿屈就。”
“施儿失踪也是堂弟托了人找回来的,还因此欠下别人一个大人情。”
“他给你二十两,你觉得少。可这二十两银子放在普通百姓家,那是一年不吃不喝才能赚到的收入!”
“良太妃派人给了你银子,你却不记前车之鉴,光天化日之下便去钱庄兑银子,这才惹来了恶匪觊觎。”
“你以为裳儿给了你银子,你就可以在余梁打开局面?”
“别天真了!”
“以往在京城,能拿着银子打点来的关系,看得都是老夫的官位和太子的器重。廖氏被流放,跌落尘埃,人人可欺。”
“你以为裳儿那些关系,都是拿银子砸出来的?”
“你错了!”
“那是因为她能给别人比银子更重要的东西。这些,她有,你没有。”
“还有,在赤羚山,不是你命硬。是裳儿拿银子打点了关系,给你换来的!”
廖赟呼的一下站起身,冷冷说道:“这些时日,你想办法与裳儿交好关系。若你还是心有不忿,便再回庙里去冷静冷静!”
手握空间,和离后开启流放高端局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