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错。
只想着将好吃的鸡汤都给谢师弟带去。
哪里能够想到,从小到大一直都能完美掌握各项技能的自己,居然会在做菜上面翻车呢。
自己做的鸡汤毒倒了秦老爷一事,褚元洲已经信了半成,毕竟人证物证俱在。
只能说一切都是巧合,这并不是自己想的。
刚刚还想要给自己辩解的褚元洲一时之间也失了声音,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谢云鹤认真听了温捕头的推理。
指出了其中一点:
“温大人,你还没有说为什么案发现场的血不是秦老爷的呢,如果是我作案的话,我怎么会多此一举弄什么血色的药水充当真血呢?抹了脖子就走岂不是更加方便?”
“秦老爷本人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比如流不出血什么的?如果凶手知道这一点,那他必然十分熟悉秦老爷的身体状况。”
谢云鹤说的在理。
众人皆是点头。
温捕头的推理看上去很流畅,可是他没办法解释假血的事情。
如果谢云鹤真的有心想要刺杀秦老爷,那么只不过是一剑的功夫罢了,哪里用得着搞什么血色药水。
不过……说到秦老爷的隐疾。
这确实是奇怪的点。
众人看向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地里的郎中群体。
这大厅中的郎中可不少啊,足足有四五十人。
皇帝的豪华御医团也不过如此,秦府到底为什么养了这么多郎中呢?
桑县令看着面露害怕的郎中群体们,下意识地感受到了秘密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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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惊堂木狠狠地拍在了案桌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桑县令严肃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
“秦老爷的尸身为何如此异常,那些血色的药水是什么?他养着你们这群吃干饭的郎中是干什么的?”
郎中群体中,比较年轻的已经一副大祸临头的样子,看起来快要招了。
这时,一名年龄稍微大一点的郎中站了出来。
“启禀大人,秦老爷雇佣我们,完全是为了他的千金温小姐着想啊!温小姐体弱,必须要经常吃药,所以才有了我们,这完全是一位爹爹的拳拳爱女之心啊!”
桑县令看向了一旁的温之枝。
“是这样吗?温小姐?”
温之枝由于头晕,是被侍女扶着坐在椅子上旁听这一场公堂的。
看起来脸色苍白,弱柳扶风,确实是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温之枝之前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还是一副思索的样子。
猛然听到桑县令喊自己,她立马回了神。
在侍女的提醒下,她知道了刚刚老郎中和桑县令在讨论什么。
面对桑县令的问话,温之枝陷入了沉默。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身体不好是与生俱来的,是娘胎里带来的。
但是听到命案现场有什么血色的药水之类的,再结合她昨晚收到的纸条,温之枝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那张纸条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见到温之枝没有回答,念在她刚刚失去了亲人,可能一时接受不了,桑县令又重新问了一遍。
“温小姐?”
温之枝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了桑县令。
“县令大人,我……我不确定了,这么多年他们都说是我自己的身体不好,还说每个月放血是治疗我的方法……”
桑县令、温捕头、谢云鹤异口同声道:
“放血?”
温之枝点头。
呵呵,这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