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戏,作为三军统帅的叔父,难道会……,不对!前面被抓住的信鸽应该是发往家里,让他母亲劝说皇帝的,而这封信应该是拉感情的,那飞往边疆的信鸽应该是让厉兵秣马,做准备的,这小子心思还挺缜密!”
文星吉将信件及皮袋子烧毁,便驾驶星越之舟继续向龙涸城飞去。
到了龙涸城,文星吉见到一片繁荣的景象,龙涸城其实是土、魏、梁三国的交界,也是三个国家的贸易集散地。
“这里一定有好东西,先转转再说吧!”
文星吉在街道里游逛,见好东西就买下,真是有钱的日子无忧愁。
他来到一处卖瓜果的摊贩处,正在挑选桃子,两匹急马飞驰而来,横冲直撞,骑者挥舞着马鞭,见人就抽。文星吉见状,先躲进瓜果摊里观察情况。不远处传来敲锣打鼓的迎亲的鼓乐声。
“大伯,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样横行霸道?”文星吉问道。
“慕容虬又娶亲了!今天又要白忙活咯!这三天两头上街来讨喜,老百姓的命可真苦啊!”卖瓜果的摊贩抹着眼泪说道。
“大清早的娶媳妇游街,还真头一次见?慕容虬又是谁?”文星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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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头别问了!”摊贩说道。
只见后面缓缓走来十几名官兵,手握长刀,步履还算齐整。官兵后面有七八个家丁模样的人,手里捧着木盘,挨个向摊贩和路人收取着银两。
“这挨千刀的,又祸害了谁家的小姑娘,百姓的苦,何时是个头啊!”摊贩感叹道。
“什么意思?那你们不会跑吗?”
“跑!往哪跑?不跑都要被抓丁,还敢跑,各路已经被官兵封堵了,逃跑不是被杀头就是被抓去充军,谁还敢跑?再说,这里生意好,只要勤快,几天就赚回来了!”摊贩苦着脸说道。
“我去!这套路真像资本家与官家勾结的路数,层层堵截,不留缝隙,这不是割韭菜,纯粹的剜根啊!”文星吉感叹道。
“你是哪国的?交完喜钱,赶紧买幅出门牌,这茬过后,赶紧逃离,越远越好!”摊贩说道。
“为什么?这里不是生意好吗?我也想在此做个小买卖!”文星吉继续问道。
“听说梁魏已经结盟,准备对吐谷浑宣战,错生在这年月,真是几辈子造的孽啊!”摊贩继续说道。
“你的!快交出来!”家丁叫道。
“大爷,我们刚刚才摆出来,还没卖出一个包子,下午我送去府上好不好?”包子铺的摊主祈求道。
“少啰嗦,交不交?不交把她带走!”一个恶脸家丁转过身威胁道。
“大爷,饶了她吧,她才十二岁,后晌包子卖了钱一定送到府上!”老头祈求道。
“去你大爷的!带走!”恶脸家丁一脚踹翻老头后喊道。
“爷爷,爷爷……!”小女孩在一个家丁胳膊下挣扎着。
“我去,这比电视里演的可残忍多了,还是管一管吧!”
文星吉说着准备上前阻止,突然,两名蒙面的黑衣人手握铁剑冲了过来,三拳两脚便将这伙家丁打翻在地。
前面走着的官兵听到动静,都转头杀了回来,两名黑衣人掩护着老头和小孩往巷子逃去,官兵举起弩弓紧追不舍,大街上顿时乱成一锅粥。
文星吉扔下银两准备趁乱跟过去看看。突然骑在马上的新郎官蹬马腾起,一个跟头飞上屋顶,沿着巷子方向追去,随后又有四人也跟着飞上屋檐。
“哇!这慕容虬的功夫蛮不错的啊!不如跟上去看看吧!”文星吉自言自语道。
“花轿在那边,走!”一个声音喊道。
文星吉闻声望去,又出现了两个黑衣人,进了花轿,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