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顺着黄耳的叫声往狗脖子上一看,居然有一个竹筒,待家人把竹筒拿下来以后,揭开竹筒上的封印,里面原来是陆机写给家里的信。
更奇异的是,家人在看陆机的信时,黄耳趴在地上不做声,但等信看完之后,黄耳又汪汪的叫了起来,仿佛要求家里人给陆机回信一般。
家里人照着陆机的法子写好书信塞进竹筒里继续挂在黄耳的脖子上以后,黄耳转身离开了陆家朝洛阳方向跑去。
等陆机与黄耳在洛阳再相见时,算算时间,黄耳跑的这个来回,居然只用了半个月时间,而当初自己带着黄耳从家里出发时,一个单边差不多就花了半个月时间。
打这以后,不管去哪里,陆机都把黄耳随身带着。后来狗死了,陆机就用棺木将它运回村中安葬,离陆家两百步,堆土作坟。后世编纂的《松江府志》里,还专门记载了“黄耳冢”一事。
“犬书曾去洛,鹤病悔逊秦。”“筠筒音断水云村,吠入空林枸杞根。我亦天涯音信杳,卢令诗在为招魂。”
能够让后世的诗人在作品中不断的提起自己的名字,黄耳也算是走上了自己的狗生巅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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