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望着成片工作的衙役民夫,她道:“我们在连轴加固堤坝,洪水之事,不是小事。”
秋实寒:“那就好,贫道这边调查了太平道人,他确实是一个眚组织之人死后遗藏。”
秋实寒:“得以受箓,拔亡箓。”
秋实寒:“师侄知道拔亡録是什么吗?”
赵凤鸣道:“道教正统传承都是要受箓的,拔亡箓乃是超度之用。”
赵凤鸣望着伴随着雨水落下而不断小幅上涨的河水,她继续道:“人于生前不信罪福因果,自必恣睢暴戾,心纵意作,罪孽深重。殁受苦恼,理必然也。故孝子顺孙宜为祖祢追荐,修来世以报罔极。超度亡人的,使亡人在地狱少受罪,此箓画有救苦天尊和十殿阎罗等。”
秋实寒:“不过现在他和眚组织的关系可以确定吗?另外意图行洪的人应该是三尸魔苏擒途,师侄在珠港听过他的动向吗?”
赵凤鸣道:“只是遗藏倒是无法确定,至于苏擒途,我没见到。”
秋实寒:“但是那边还要盯啊,万一真是他们用珠冠行洪,堤坝怕是也挡不住。”
赵凤鸣道:“那倒是,所以现在正连夜加固堤坝。”
秋实寒:“目前来讲,太平道人和珠冠的关系可以确定,只不过她的态度无法确定,可能偏向于眚组织一些。”
秋实寒:“师侄,你有没有一种……一直身处局中的感觉?”
赵凤鸣道:“没有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我?是有人说什么了吗?”
秋实寒:“嗯,贫道刚刚知道有这么一伙人,会渗透在我们身边,以路人的身份透露一些引导性的消息。既然是引导,就一定有目的!这种感觉似乎从贫道刚刚来到这个洞天就开始了。最有力的证据是四师兄被张琏控制杀死你的那件事,那件事现在也没查清楚。当时贫道算是和你一起成长起来,所以相信你。但如果是个局,恐怕我们二人都牵扯在局中,离谱的是他们的目的也很难以捉摸。”
说到此事,赵凤鸣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脖颈,那次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险些死掉。赵凤鸣道:“是有些问题,张琏为什么要杀我和我师兄呢?”
秋实寒:“你是不是觉得贫道一路行来……有些顺利?好像我要做的,是有人想让我做的,并且会在暗中帮我?”
赵凤鸣唇角勾起笑意道:“有人想让你做的?暗中帮你?这又是从何说起?”
秋实寒:“也没有确切的证据,只是感觉有些顺利,比如说会有他们的人主动把燕无计来五莲水系,有高官查案这种事告诉我,然而我问了一圈衙门的人都不知道。”
秋实寒:“你有这种感觉吗?或者向你请教,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可能呢?”
秋实寒:(原来他不知道啊?不会吧人家都在这一整章了)
赵凤鸣捏着下巴,心说这是谁走漏了消息,怎么会传出来?赵凤鸣道:“我还没有这种感觉,我倒是觉得蛮正常的。”
秋实寒:“嗯我是这么听说的,还以为你知道……”叹一口气继续道,“总之小心一些,即使被人利用,也要搞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出于什么目的。”
赵凤鸣抿嘴一笑道:“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被人利用呢?”
秋实寒:“你是不会啦,但是我就比较笨了。”挠挠头。
秋实寒:“算了算了先挂了,回头再说吧。”
赵凤鸣道:“嘛,那再见了,小师叔。”
秋实寒:“嗯嗯!回见。”
秋实寒:(现在有一种可能性,燕无计张琏他们是设局人,五行拳馆可能能破局?)
江水客栈,易九灵坐在椅子前三分之一处神色紧张,含胸拔背,额头滚落几滴冷汗。
年轻的公子轻叩桌案,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