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是贫道的错觉还是真有其人。”
柳芝兰感叹一声,他道:“唉,你若是心存疑虑直接问我便是,方才道长观察我的声色,便是为此吧。”
秋实寒:“在柳兄看来竟然是贫道听信了什么。”摇摇头,“不该不该,贫道不该不信任柳兄的。那可否一问,是不是真有这么个人呢?”
柳芝兰此时反倒有了些许疑虑,这便是人之常情了,说别人的时候总是万般灵醒,偏偏落在自家身上满头迷障,柳芝兰道:“并无此人,何人能离间你我之间的交情呢?”
秋实寒:“如此便好,贫道就安心了,还以为真是哪个专注挑拨离间的第六天魔众又来搬弄是非了。”
柳芝兰见此心下笃定,定是有人在秋道长面前说了自家谣言,不然也不会找到头上来,他道:“许是道长多心了。”
秋实寒:欣慰的拍拍柳芝兰肩膀,“有柳兄这么理性又明事理的人做朋友是贫道的荣幸,第六天魔众那帮人定然不是什么好人,等此间事了,贫道再去会会他们。”
柳芝兰道:“那么便祝秋道长马到成功!哈哈!”
秋实寒:“对了,若是有人打扮成过路人,故意向您传播什么信息,有可能就是他们。消息是真是假有待考证,但定然是有什么目的的。”
柳芝兰道:“秋道长尽管放心,我怎么了可能偏信谣言呢?”
秋实寒:转念一想,继续道,“差点忘了,这个道理还是柳兄交给贫道的,那柳兄定然是不会被他们的奸计所摆弄的。”
柳芝兰哈哈一笑:“自然自然。”
秋实寒:“不过如果真有这事,还是希望柳兄能和贫道说一下,虽说是一些可信可不信的消息,但能由此分析推断出他们的目的,也可助力贫道摸清他们的底细。”
柳芝兰道:“道长说的是极是极,这信息本身就是一种力量,一种叫亲近之人生疏、生疏之人亲近的力量。”
秋实寒:“贫道确定了此事,也就放心了。先不叨扰柳兄制汤,自己去宁武沙洲中转一转了。”
柳芝兰道:“秋道长且去吧。”
秋实寒:点点头,去宁武沙洲人多的地方转一转。
秋实寒:想起来了
秋实寒:先去叫夸娥
秋实寒:看看起床没有
秋实寒:一个人太寂寞了,叫上好兄弟去逛街
秋实寒:实在不行就打一架
秋实寒叫醒了夸娥狍,两人一起在宁武沙洲在人多的地方转转,一个个铁匠正在将丹炉调整角度。
秋实寒:伸个懒腰,喃喃道:“有点无聊啊,夸娥多久没有打架了?”
夸娥狍道:“想打架天天有。”
秋实寒:“来一场吗?贫道自从上次五星降世,还没有打过,快要生疏了。”
夸娥狍呆愣愣的看着秋实寒,掐算了一下道:“不到五天?”
秋实寒:愣愣的看着夸娥狍,问道,“不到五天怎么了?”
夸娥狍道:“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好好斗啊,我家那边的大野牛到了日子要配种的时候,也没打得这么勤。”
秋实寒:拍一下夸娥脑袋,笑骂道:“拿你道长和你们家野牛比啊,你打不打?不打的话我去别人去了。你不想练练你前些日子铸成的那把剑吗?”
夸娥狍道:“那把剑我留给他们了,真男人,用大锏,不用那娘们唧唧的刀啊剑啊的。”
说着话,夸娥狍道:“道长,我不是说你不是男人。”
秋实寒:看了看自己腰上的刀,再看看他……
夸娥狍提了提大锏道:“咦?哪里不对劲,也不是说你不是男人,就是太娘们了,也不是,反正道长一定明白我意思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