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了。
此时,白沐奇一张笑意秧然的脸,突然变得无比凝重,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又唉声叹气,牵动着下颚处的胡须辫都禁不住轻微颤动着。
宋忘尘已经紧张到不行,出言问了句“如何?”
季暖心下明了,魔血之事她还未来得及与宋忘尘细说,因而他并不知是孟颜强行对她灌下了魔血,所以在钦州府衙时,他才会顾全大局,从而饶过了孟颜。
但她心里清楚,若是寻不到那背后吹奏笛音之人,她很有可能再次变成狐妖,再次连累到宋忘尘。
白沐奇收手后,也不忘嘲讽宋忘尘“哼,这下知道紧张了,刚才那凶神恶煞欺负人的混小子去哪儿了?”
宋忘尘再言:“快说!”
“嘿,我说你这混小子,不知道求人要好好说话吗?你再这样我可就走了啊!”白沐奇言语间便作势要走。
谁知宋忘尘憋了半天,依旧没说出一句求人的话,不过脸上那极力压制的愠怒,以及那微微颤抖的双手,证明他很想将那老头儿捏扁搓圆了,再一脚踹出去。
“白前辈、我体内的魔血是不是无法去除?”季暖脸上扬着笑,可那眸底的忧伤,以及略带哽咽的语气却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悯。
白沐奇这才恢复了一脸正经,再次行至了季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