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一颗。
哦......好像听说,两颗都没保住。
宣王莫名裤裆一凉。
真的是。
不愿意说就算了,这么粗暴做什么?
......等把姜令芷绑回宣王府,难道他还不会自己研究了?
实在不行,找青楼老鸨要点药呗。
听说窑子里那种不听话的姑娘,喝了药之后,哭着求着的要。
宣王啧了一声:“将军怎的这般小气?罢了,只当本王说笑了,”
萧景弋倒是举起了酒杯,朝他举了举:“本将军从不说笑。”
方才还是想错了。
李承稷不是疯了。
他是活够了。
......那便,想个法子成全他吧。
隔得不近,佑宁帝听不见二人在说什么。
但萧景弋和承稷对峙时那无法掩盖的火药味,还是让他眼神冷了几分。
景弋还是太狂傲了。
他就算出生入死平定西北,劳苦功高,得百姓爱戴,那也是臣子!
而宣王是皇子,是王爷,岂容一个臣子这般挑衅?
......佑宁帝心中不满,自觉往日对这个外甥实在是太过抬举,才让他这般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冷哼一声,视线又看向另一边,他想看看景弋的夫人姜氏又在做什么?
姜令芷看了看面前的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抬眸看向楚兰君:“这是何意?”
楚兰君举起酒杯,面色诚恳地看向姜令芷:“表姐,我敬你一杯,今日之后,我便要离开上京回老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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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姜令芷挑了挑眉。
她自认和楚兰君不熟,再加上,那日在姜浔的院里,坏了楚兰君的事......
这姑娘不记恨她就是好的了,现在还来给她敬酒?
这么大度的?
姜令芷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端起方才楚兰君给她斟的那杯酒,一点一点靠近嘴唇。
不出所料,她看到了楚兰君眼中的兴奋和谨慎。
姜令芷难掩鄙夷,这点小把戏,她还真是玩腻了。
......打从当初在红螺寺,姜令鸢给她端的那杯加料的茶水后,外头的茶水、酒水她从不随意入口。
姜令芷顿住手上的动作:“你敬我,理应你先喝呀。”
楚兰君一愣,捏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她方才是将药粉都倒进酒壶中的,是以她手中这杯酒也是加了料的......
她当然不能喝了呀!
可是,瞧着姜令芷这个贱妇的意思,似乎她不先喝了这酒,她就绝不会放心喝下的。
怎么就这么难缠?!
她正想着找个理由说些什么,糊弄过去时,姜令芷就已经面无表情地伸手,捏了她的下巴,将杯中酒水灌了下去。
楚兰君甚至都来不及挣扎,酒水就咽了下去。
她立刻就想扣嗓子吐出来。
才刚吐了一下,就引得旁边不少视线。
楚兰君立刻又停下来,着急忙慌地起身要去外面吐?
毕竟,这可是荣国公府的席面。
她好不容易才能来一趟,这要是做出丢人现眼的举动,以后可就没法做人了。
姜令芷十分好心地伸手将她按坐了回去,关切道:“表妹?你这是怎么了?”
楚兰君惨白着一张脸说不出话,偏偏姜令芷此人力气大的很,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她是真没想到,事情会忽然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一切都是顺利成章的呀!
方才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