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嘴:土地公这一单要去日本,瑶琴那一单要去泰国,我受日本文化受熏陶不少,日文化......算了,还是全称吧,日本文化是我青春启蒙的“圣地”,泰国的名片自然是泰姬陵,然后才是……
嗯?
泰姬陵是泰国的吗?
但泰国有太多听说来的、红灯绿酒的故事,对那边的姑娘要小心再小心,不然一觉醒来睡在身边的可能是个哥们,想想就刺激。
“你没事吧,傻乐个什么劲啊!”
土地公一把把我从臆想中揪了出来,我赶忙咽下嘴角的口水。
这是我第一次来滨城机场,准确的说,这也是我第一次来机场,我曾幻想,自己第一次坐飞机会在怎样的机缘巧合之下,与空姐四目相对,继而自己有了一个陪伴左右的人。
十点的飞机,眼下的时间到了七点四十,一路的奔驰狂飙,冬天的早晨真是不好惹,土地公耳朵也是红通通的两片。
“大哥,十点的飞机这还不到八点,咱九点半、吃个小豆腐再来不香吗?”
我搓着手,一呼一吸变成白色的雾,真是好大的口气。
“你以为这是坐公交车啊,招手即停,坐飞机至少提前俩小时进机场,不懂了吧,再说,我走的时候管家给我下了水饺,在飞机上有免费的咖啡、可乐,也有早餐,饿不死!”
“土地公,听说过吕洞宾与狗、南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的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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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故事听起来有点耳熟,我曾经就是大爷眼里的狗、狼与蛇,没想到今天又派上了用场。
“你什么意思?听不明白!”
“装糊涂是不是,你这是标准的死道友不死贫道啊!你饿不死、我饿死就活该了!奶奶个腿的,我大冬天不在被窝里趴着做春梦、空着肚子跑出来送你,你倒吃饱穿暖了,我呢,让我在寒风呼啸里渡劫飞升!”
土地公白了我一眼,右手伸向怀里,我知道事有转机。
应该是一张卡,他从怀里掏出来并不打算让我看见,径直地将它放进我羽绒服的外口袋中。
“这倒不至于啊!不至于!”
我侧着脸,赶忙挣开口袋,脑袋里想着土地公要说的话:我的贫穷朋友,我一直没怎么帮你,这钱你先拿着,是我对你关心不够……
“拿着,用得着!”
言简意赅,我感觉到了一股暖流从我的口袋弥漫开来,温暖了我的皮肤、脂肪,侵入骨髓。
“路上慢点!”
“慢不了!”
对,这是嘱咐开车时说的话,用在坐飞机上确实有些不当。
土地公过了安检口,回过头摆了摆手,我故作镇定点头示意,有一团火在我口袋和心里燃烧,终有一天我也要漂洋过海,去亚麻带会会那里的姑娘。
终于不见土地公的身影,我像拉了一裤子,急不可耐掏出土地公暖烘烘的一片心意。
的确是一张卡,还有绚丽的图片,一排字赫然在列:
“包小姐,可上门!”
直到第四根烟被我踩了半天,我肚子里的气才消了一半,头顶上一架飞机呼啸而过,我耳畔仿佛听见广播的声音:一架飞往日本的客机不幸遭遇雷暴天气,差点将一位吴姓先生劈死。
“口袋里放这东西,真给有钱人丢脸!”
我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将包小姐的名片扔出一丈远。
“学生妹,包夜六百,一次三百,还是包夜合适,别是’仙人跳’就行,这年头,实诚的买卖人少见!”
一个黝黑男子捡起卡片,拿在手里看了一眼,向我走来。
“有贼心没贼胆?”
“没贼心也没贼胆,我说这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