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连京,去看看能不能打开。”
人人都有好奇心,红魔鬼们也不例外,安德烈这就对开锁手艺不错的少校同志下达指令。
打开,不是撬开,技术活。
啃完最后一口苹果,三下五除二咽下去,也不说话,起身从边上取过自己刚才放那的一个小包,瓦连京这就走过去看保险箱。
解开抱着的窗帘布丢一边,嫌蹲着脚酸,干脆一屁股盘坐在休息室还算干净的地板上,这就开始研究要下手的目标。
一百多磅的保险箱体积不大,门上有钥匙孔、把手和密码盘,看着就知道这玩意上了点年纪。
左右看了看,原本的生产铭牌已经不见。
“最晚世纪初英国的产品,牌子不好说,老古董,打开问题不大,要点时间。”
看完了,瓦连京说得挺自信。
“多久?”
“最多一小时。”
上校听完没声了,瓦连京都不用转头去看就知道安德烈这会是啥意思一小时?
你丫还摆个什么谱!
干活吧。
多说多遭嫌弃,这就动手。
只要有合适的工具,开老式保险箱对真正的开锁高手而言难度不是超级大,瓦连京认为自己是个高手,工具也随身带着,一个小时世间是保守估计钥匙孔和密码盘都因为长时间的受潮而生锈,时间得说得长点,免得阴沟里翻船被伙计们笑话。
起身去小厨房取了点橄榄油,再从包里取出个小工具包上校是要他开保险箱,不是撬保险箱,技术活技术干,不能搞得太暴力!
先去锈,再对付密码盘,橄榄油是当锁孔润滑剂…
这是在船上,用特制听诊器一类的戏码就没了,这高速柴油机轰鸣,船速都过了二十节,发动机、螺旋桨的噪音加上船体拍浪声,还用个毛的听诊器!
一个高手盘坐着开箱,一帮朝阳群众不围观,该干嘛干嘛,基本就是闭目休息。
都学过对付这样的简单保险箱,有工具谁都能对付,大不了瓦连京这家伙钻研得细一些,没啥好看的。
忽然,靠在沙发靠背上已经睡着的安德烈听到声“开了!
我就说嘛,这世界上还没哪个保险箱能难得住我!”
是瓦连京,正在略微嚣张的使劲吹,问题是他之前说过这话?
安德烈懒得去计较,起身看到门已经半开的保险箱。
这是保险箱,不是什么炸弹箱,安德烈上前瞄了两眼,这就把铁柜门打开。
里头没黄金、没机密文件…
呃…
说起机密,这都是个封闭了四十多年的箱子,除了极少数类型的机密之外,其它机密也早就随着世间的退役成了渣!
保险箱内就一个大大的扁平木盒,款式普通、厚实,别无它物。
安德烈取出木盒,放在一边休息室的桌子上,再研究了一刻木盒子的搭扣,这才将木盒打开。
等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一旁凑热闹的黄瓜兄叫了声“喔!
上校,我们好像又发财了!”
没去理会发不发财,安德烈眼睛眯了眯,道“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它。”
一旁的瓦连京听到这话,也道“嗯,我也好像有点印象,让我想想。”
……
1928年的一天,巴黎的高级奢侈品中心芳登广场来了一队异国打扮的来客一名印度来的贵族带着几名妻子、十几个随从,走进了卡地亚的店铺。
这名印度贵族是来定制些珠宝的当着这些印度来客的面,卡地亚的店员们打开了来客随身携带的六只箱子。
尽管这些店员见多了店里经营和之前顾客们戴着的奇珍异宝,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