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一众官员看到秦王朱樉竟然上朝了。
颇为惊奇!
“不对,这秦王身后的不是三年前惹的陛下震怒,满朝皆弹劾的沈万三吗?
他今天,怎么出现在朝堂之上。”
就在这时,朱元璋来到大殿看向一众朝臣说道:
“诸卿可有本要奏。”
“启禀陛下,臣吕昶有本启奏,秦王朱樉和一众皇子贩卖食盐,年盈利三百余万两;
户部每年还收不到十万两税银。”
“如此惊天利润,不应该被私人持有,请陛下把这笔产业收归国家。”
晋王朱棡脸色顿时一黑,直接跳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吕昶说道:
“吕大人,本王最近可有触犯国法!”
“你他娘的心是锅底做的吧,真他娘的黑,你这是要抄了本王的盐矿;
你今天要不说出个道道,本王下了朝堂先把你家给抄了。”
“就是,三哥说的对,本王兄弟为支持国家建设,连子孙后代的俸禄全都放弃了。
现在合伙干个买卖,你他娘的还要收归国有。”
“这简直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我燕王朱棣第一个不服。”
就在这时,朱樉招呼晋王朱棡,把柱子后边的一米多高的大红蜡烛,给搬到大殿中央;
老三朱棡拿了个火匣子,直接把这大红蜡烛给点燃了。
“老二,你们兄弟大白天弄根蜡烛干嘛,朱元璋咆哮道!”
“还能干什么,他娘的,这户部太黑了!”
“我想看看这根大蜡烛,能不能把黑的发亮的户部给照进去一道光。”
“我他娘的只听说过,土匪抢劫的,没听说过朝廷还能抢劫的;
抢劫对象还是我们一众兄弟!”
“我秦王朱樉,代表二十多个兄弟妹妹表示不服。”
“对,还有我朱棡!”
“我朱棣也算一个,他娘的第一次见到抢到亲王头上的。”
吕昶在这一刻彻底顶不住了,直接看向李善长。
李善长叹息一声:
“几位王爷,你们的盐矿利润太大了,比我们大明每年的岁入结余都要多;
诸位王爷贵为王爵,理当为陛下分忧。”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不困了,韩国公说说你的方案!”
秦王眯着眼睛说道!
“唉,大明开国才数年,民生凋敝,还请诸位殿下每年拿出一百万两;
补充国库以解陛下之忧。”
晋王朱棡听到这里立刻就急眼了,立刻就想跳出去。
结果被朱棣强行拉了回去,低声说道:
“三哥不要急,先看看二哥如何应对。”
朱樉听到李善长想套路自己,连忙说道:
“一百万两对我等兄弟来说,确实不多,如果仅仅是为父皇分忧尽孝心的话。”
“到了年末,我们兄弟直接把这笔钱拉到父皇宫里,就可以了!
就不劳韩国公操心了!”
“小样,给本王玩这一手道德绑架,本王不上套。”
朱元璋看着朱樉,顿时顺眼多了。
“那个秦王殿下,臣的意思是说;
这笔钱要送到国库,由户部调度,解决民生疾苦!”
“本王又不是皇帝,也不是太子,说到底这盐山是我们兄弟的私产;
凭什么送给户部这么多。”
“总的有个正当理由吧!”
户部尚书吕昶接话道:
“那就以商税的名义吧!”
“吕尚书,本王兄弟的盐山,预计年度营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