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何选择如何生活时,我想,还是这个选择!那是我的责任,是适合我,可做的恰当的生活。
前几天牙疼,哎,假设一件事情的走向,结果自己流泪了。
怨气终于让牙受罪了,医生说——打开牙髓,需要钻开牙齿,会很痛,需要打麻药。
牙床打针会更痛,不像屁股肉多。小时候在肉多的地方打针,我都是连哭带喊,让妈妈轻点儿,再轻点儿,再轻也需要扎进肉里。
一边哭喊,一边还顾着问妈妈,我吃药行吗?再苦的药我都吃!深刻铭记我自己哭喊的话。
问医生——不打麻药针,开始钻,行吗?
医生说——你受得了吗?
看看医生回答,要是很痛,我就打麻药,要是不很痛就那么忍了!就那么心中默默念着佛和菩萨,就那么双手紧握,紧张着……还行,真忍过来了,牙痛比较厉害,钻的痛没那么痛。
昨日,已试着补上适牙,等过些日子正式补上,牙好些。可身体受风了,难受,即使难受,我还是擦地了,躺着,闲着也不是个事儿,主要是我躺不住,主要还不是那么难受。
2015八月。怕你不开心,这是孩子爹前日说的话。
趁着孩子爹休息,我说——是不是去龙泉寺爬山吃斋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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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爹没说啥,就接受了建议。
边爬山边问孩子爹,你咋没说别的,就同意了呢?
怕你不开心。
咋转变这么大呢?山风阵阵,我赤着脚围着法华塔转圈儿,虽然太阳照着,时不时阵阵山风,凉爽,不是那么热的难受。
去过多少次龙泉寺,不记得了,可这次龙泉水是滴答的,伸手接了几滴水,伸出手给孩子爹,孩子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的手反了一下,这样我的手是湿漉漉的,孩子爹往自己的脸上呼了一下,我也是在自己的脸上摸了摸。今年旱,龙泉水只是滴答。
孩子爹的话一直环绕于心,昔日的言辞还在那里,如同界碑,界限,尽显分明。
刚生了孩子,喊孩子爹洗尿布,孩子爹一句——不是你家的奴隶!我想坐车去那里玩儿,费油!不知道从孩子爹的嘴里,说出来多少次?
时间,佛号,岁月中我忍着脾气,欢喜生活的年轮,在这样不经意的一个平常的日子里,孩子爹很自然的说出一句——怕你不开心,脱口而出。
前世,我做了很伤孩子爹的事儿吗?不得而知,就因果论来说,是的。
今生遇见,我便是收获酸涩的果,承受默默的劳作,把劳作当做欢喜的舞蹈,日子就这样跌浮,年轮就这样疏密。
酸不酸,甜不甜的淡淡品味,竟是生活中最上色的良药。
孩子休息的时候,想约我去看电影《捉妖记》。对妖伤害最大的是——来自妖的内部,知道弱点。
本是一个具体,却那么的无情。
醒了,躺在那里倾听,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起来,溜达到窗户台前看鸟儿,或吃食物,或叽叽喳喳。
孩子与孩子爹休息的时候,就煮粥,其他的时候凑合着,豆浆机打点儿粥,玉米糊糊,简便的粥,或是热水冲点儿糊糊之类,日子就是这样,可以选择简便,那就简便。
清晨拿出来冷冻的饼丝儿,等着午饭的时候焖,看着时间差不多,拿出来洋白菜,这样该做饭的时候,饼丝菜菜已经正常温度了。
前些日子,大雨检测了窗户,今日下午维修窗户,等下次大雨检测窗户是否还漏雨。
觉得很很严实了,可是雨水顺着窗户缝隙,往屋里面渗水,抹布在那里吸水也无法阻止水滴,雨就像泼下水似的,那么密集,闪电一直在闪,没有听见雷,只有闪一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