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端着托盘,上面有一壶酒水。
他的目光在初路裸露出来的半边肩膀打转,最终,落在那片浸染了白色药粉的殷红上。
“混这么惨啊?”
“你有病啊陆凉!阴魂不散的!”初路翻了个白眼。
陆凉自顾自的进来,关上了房门,把托盘放在桌子上,“药可不是这么上的,要先消毒,再上药。本大爷这里有上好的金疮药,要不要?”
陆凉从怀里摸出一只玉白色的药瓶来,单手举着,带着邪肆的笑看她。
“不敢要,怕你毒死我。”
“怎么会呢?”陆凉走近几步,在初路的眼神下又自觉停住,“除夕国宴之前,本公子不会让你有事的。”
“呵呵,好感动啊。”初路随手拢上衣衫,“你要在国宴上玩个大的,直接让我死?”
“都说了,帮你扬名立万。”陆凉不大赞同的摇了摇头,又走近一步,手里把玩着金疮药瓶,“先上个药?”
那句话就像是,你先别死,等老子让你死,再死。
初路想了想,勾了勾手指。
陆凉诧异的凑近了些,目光本落在她脸上,腕间却蓦地一凉,而后,是细密的刺痛感。
他垂头,哑然失笑。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尖锐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衫,手腕顿时鲜血如注,争先恐后的逃离身体。
初路眼神示意他快点上药。
陆凉无奈笑着点了点头,给自己消了毒,上了药。不过这瓶药是特意给初路拿来的,所以他并未用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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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怕她不够。
看他大大方方的用完,初路这才撇着嘴消毒,“以咱俩的关系,属实是没到信任你拿来的东西没毒的程度。”
陆凉坐在榻上,吊儿郎当的看她坐在桌前,熟练的给自己上药。
“这几日你出入赌坊花楼,就是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然后,被砍一刀?”
“老子可是奔着赢钱去的!不然,怎么能肆意找芍药姑娘挥霍呢。”
“看得出来,赢得不是一星半点,不然赌坊老板也不至于花那么大价钱去追杀你。”
陆凉指尖转着她遗落在榻上的匕首刀鞘,只想发笑。
也过于谨慎了,我现在又没想杀她,上个药匕首还随身带着。
“皇上去念安寺,你便也去,你看上他了?”
初路摔下布条,“你不就是没及时跟踪我去向,来打听我干了什么吗?你觉得我会告诉你?”
陆凉微微眯了眯眼睛,冷笑一声,“不说老子也猜得出,你是奔着皇上的恩赏去的,真正的刺客和摆脱刺客追杀的你,一不小心牵连了皇上,还帮着皇上甩开了侍卫,从而,你救了一国之君。”
陆凉再度冷笑一声,“他没纳你为妃吗?念安寺,可是皇上专属的风月之地。”
“哟,你慌什么?怕我真成了皇妃,嘎了你?”
“呵——”
我他妈怕你嘎了皇帝!
这丫的可什么都做得出来。
陆凉有些头大,她要是真成了皇妃,直接干掉皇帝自己上位,男主还有什么搞头?!
真烦!
初路斗争了许久,终于打响了绑布条的第一步。她动作慢悠悠的,“互相信任一下?”
“怎么信?”
快穿:宿主你叛逆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