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拉个币的,谁玩不起啊?没商量了,5千的底。昨天我不到一个小时输了4万多,我特玛的眨眼了吗,来来来,跟啊,我看谁不跟!”陈松连说带威胁。
“草,我跟。”一个牌友咬牙回道。
“我跟一圈。”
几个牌友跟了一圈,但是陈松人家根本没打算开牌,继续往上押,就这样,不到五分钟,陈松押了四五圈,其他几个牌友也硬着头皮押了四五圈,眼看桌子中间押满了钱,但是陈松继续往上押。
“哥,啥意思啊?老不开牌咋玩啊?要杀人啊?”一个牌友实在架不住了,问了一句。
“没事儿,咱们一把玩十万的,继续押啊!”陈松压根就没看别人的脸色,并断往桌子中间押钱,傲然说道。
“哎呀握草,陈哥,玩得起还是玩不起啊,这jb一把牌押半天了,就是上不封顶,那也得开啊!”一个牌友眼前的银子押光了,还从兜里掏出一万多,又押了上去,但是陈松还没开牌的意思,真坐不住了,有点急眼的说道。
“玛逼的,就得这么玩,你说我玩得起还是玩不起,我再押一万。”陈松瞪着眼珠子吼道。
“陈哥,有事,你说话啊,哥儿几个半年没干活了,你们好好玩,别吵架,我能等。”窗外一个满脸横肉的小伙子,抱着膀子,探着头,冲屋里喊道。
“陈哥,要不这样,昨天我们赢的钱吐出来,让我们走,你看行不?”一个牌友内心极为不安,说道。
“哎呀握草,陈松这个傻逼,在监狱里呆傻了,脑子不好使了,只要我们三个配合,他一把也胡不了。”陈松没理会,只是把昨天顺子学给自己听的话重复了一遍。
“”三个牌友一听,瞬间无语。
“我特玛的陈松玩得起,也混得起,更特玛的干得起,你们三个继续押啊,没事儿,回去我给你们叫个车,给你们留点路费。”陈松毫无顾忌的说道。
“陈哥,我兜里没钱了,再押押什么呀?”
“那不还有一辆车呢吗?那车算一万,来,我再押一万。”此时,陈松压根就没有大哥的样儿,他要狠狠的整他们一把。
“扯淡呢,那三凌小二十万,刚两年,咋算成一万了呢?”
“这jb车你给我我还不要呢,给你作价是一万,要是换成别人顶多5千。”陈松不讲理的说道。
“你这不是犯浑吗?”
“我特玛的就是犯浑,咋的?”
“”几个牌友瞬间无语。
这一把牌,陈松死死的按住不开,十来分钟,陈松让三个牌友把身上的银子掏光,最后搭上外面一辆八成新的三凌以一万元作价,也押了进来,结果,这三个傻逼输了个精光,最后灰溜溜的走了,而陈松一把牌光现金直接挣了15万。
在回去的路上。
“玛逼的陈松痞子样儿又出现了,咱们得整整他。”一个牌友提议道。
“咋整?你没看他那样儿,瘦成什么样儿了,肯定有病,你就是不整他,他也活不了几年,整死他,你还得偿命。”
“操,白让人家讹走十五万啊?”
“咱们昨天讹人家的事,肯定是让陈松知道了,你没听陈松把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下楼梯的原话都说出来了?”
“操,白jb让人家操了?我那车少说也值18万,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一个牌友挺来气的说道。
陈松看着满桌子是钱,他感觉到光复大业的事真的有希望了。
“来,哥们,这个给你们,这是喝酒钱。”陈松从桌子上抓起一捆钱,冲着门外的几个年轻人喊道。
“哥,我们爱死你了!”几个年轻人齐唰唰的喊道。
“滚滚滚。”
此时,陈松正盘算着,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