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输了不少,也有个四五万的,但没孙武多,他推了一把孙武,问道。
“玩,再溜点,草,我这裤裆咋湿了呢?”孙武坚挺多时,自然有点小反应。
“那还玩个球啊,不行回去吧,实在不行,换个地方,开房吧!”李万三已经按捺不住。
“别溜了,强子,那冰给孙哥留点,我包里还有10克,你放孙哥包里,就算是我送孙哥的,不要钱,头次见面,交个朋友。”姚姐确实精明,她溜冰适可而止,把孙武他们溜迷糊之后,提出打牌,在牌桌上赢孙武的钱,这样名正言顺,赢了钱之后,她又提出给孙武送10克冰,这招是培养客户,孙武是潜在的大户,因为他有钱,只要孙武一上瘾,来日方长,还能赚孙武的钱,这也是放长线钓大鱼。
“行,我给孙哥装好!”强子回道。
“你特玛的给这玩应干嘛?”孙武瞪着死鱼一样的眼珠子,问道。
孙武虽然这样说,但也没拦着,也只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
“哥,这个不要钱,送你的。”
“行,就放我包里吧!”
“哎呀,这是咋会事啊,这是要抓我吗?”突然强子嚎了一嗓子。
“你特玛的说啥呀,什么抓我呀?”溜完冰之后的李万三,他的症状就是敏感,他一听强子说要抓自己,吼道。
“不是,我这哥们咋一直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呢,我没接他电话,他发短信问我什么时候回来?你说我是给他回还是不回啊?这是不是他进去了,警察想用他来套我呀。”溜冰后的强子与李万三的症状一样,对事物敏感,他不停的翻着手机,看未接电话和以前的短信。
其实,根本就没有人给强子打电话,那未接的电话和短信是以前的毒友打的或发的,但溜完冰后的强子,异常敏感,而且还妄想。
“不是,这个给你打电话的朋友是干什么的呀?”李万三问了一句。
“吸毒贩毒,玛逼的,以前我有五个毒友,现在只剩我们俩儿了,这回肯定只剩我一个了。”强子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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