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中,如痴如醉,无法自拔,被牛铁山猛地一拉,险些摔倒。好在他有些功夫底子,回过神来后,立刻站稳脚跟,怒喝一声:“不得无礼,休要伤人!”
“都给我住手!”孔则易到底年岁在那里,再加上没有武功,这才刚刚稳住身形,转头一看,顿时怒发冲冠,吼声如雷,差点把屋顶都掀翻了。
这一切发生太快,孔则易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听得如痴如醉,竟然忘记了外面还有一群悍将,自己竟然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再看屋内的老老少少,张成和张宇如同牛群里护卫老弱的大公牛,死死地护住王春花跟张富贵。在牛铁山冲进来的一刹那,他们迅速将王春花跟张富贵拉到身后,手握成拳,一脸的戒备。
张定远老爷子则被儿子张村长紧紧地护着,孙邑拉着自己的爹和赵国庆,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躲在张聪身后。众人都吓得两股颤颤,张小四更是吓得像只受惊的小鸡,直接抱住他三哥,嚎啕大哭起来:“三哥,我怕,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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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有三哥在!”张聪果然如同蛮牛一般,大手一挥,如同盾牌一般将弟弟和几位长辈护在身后,牛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脸无畏地直视着门口持刀的众人!
“误会,误会,皆是误会!铁山快快收起兵器,莫要吓到王安人他们了!”孔则易见这老老少少被吓得魂飞魄散,赶忙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保护圈,脸上挂着如春风般和煦的笑容,高高举起双手,对着王春花等人,轻言细语地说着。
“莫怕,孩子莫怕,无妨的,快快,铁山速速退出去。”
听到孔则易的话,牛铁山抽了抽嘴角,如听话的绵羊般收起刀,带人如潮水般退出房间。
孔则易转身如慈父般安慰众人,言辞恳切地表达着歉意。
王春花定了定神,如疾风般走到张小四身边,轻柔地摸了摸孩子满是汗水的大脑门,又慈爱地揉了揉张小四那如冰块般冰凉的脸,“不怕不怕,娘在呢!你看哥哥们都在呢!都是误会,没事的哦!”
付生亮露出比苦瓜还苦的无奈表情,百般解释说是一场误会,对着几位老爷子跟王春花深深鞠躬,道歉道:“晚辈之过,惊到几位长辈了,实在是羞愧得无地自容。”
张定远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哎呦喂!多谢两位大人及时喝止,无妨无妨。”这可真是太吓人了,他这把老骨头啊!哪里经得起这般惊吓!手抖腿抖啊!
孔则易又走到王春花面前拱着手,惭愧的说,“实在是未曾料到,竟将这孩子吓得……,王安人,还望海涵,着实没有想到啊!”
王春花赶忙回应:“孔大人,这事确实是没想到,没事的,您也是无心之举,莫要放在心上!”
王春花也是未曾料到,这古代的管理竟是如此森严,不过转念一想也理应如此。毕竟电视里演的,也就是演绎的!以后更要多加小心了,自己还是不了解古代的君王制度。看其他人都是一脸理所应当就知道,自己潜意识里还是没有适应古代,看来以后要改了,这一不小心就是死。
外面此刻已经是喧闹得犹如煮开的沸水,随后被牛铁山如泰山般压制住了。
付生亮也赶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火烧眉毛地往屋外疾步走去。
只见院门口以张有福、张有寿、张富强、赵氏族长、张磊、孙宁为首,百十来号老老少少,一个个如长颈鹿般面带焦急地,往王春花小院里伸长脖子看。
牛铁山则是一脸尴尬得,脸色如如煮熟的虾子,看着院门口的村民,“没事儿,一场误会!呵呵!”说完挠了挠头,刚刚实在是有点尴尬,还好自己退出来的快!太尴尬了,还好自己脸色黑看不出来,哈哈哈!
张有福平时与牛铁山也是熟悉的,看着老铁头一脸尴尬,慌忙“老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