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身无长物如何请得起媒婆,便是他请得起媒婆,只怕季伯言也不会轻易把季蔓嫁给他的。
来季家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
语罢,季伯言再不看楚辞一眼,他提步就走。
楚辞大步挡住季伯言的去路,他拱手一礼说道“请季大人听我一言,虽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此番前是带我的真心还有诚意而来的。”
季伯言冷眼看着他大声说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打出去。”
“是。”他声音一落,立刻进来几个护院,他们手中皆拿着木棍。
粗壮的木棍落在楚辞身上,楚辞不躲不闪,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他满目乞求的看着季伯言说道“大人,求你让我见阿蔓一面吧!”
季伯言看着楚辞棍棒加身,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想都不要想,你若不想死在这里我劝你还是识相的好。”
语罢,季伯言再不看楚辞一眼,他拂袖而去。
楚辞才受了伤几棍子下去,他腹部溢出血来。
眼看季伯言就要踏出前厅,楚辞腿一软跪在地上,他看着季伯言的背影大声说道“大人,我此番上门求娶是阿蔓应允的。”
季伯言脚下一顿,他骤然转过身来冷冷的看着楚辞说道“你说什么?”
手拿木棍的仆从顿时停了下来。
楚辞声音沙哑他看着季伯言说道“阿蔓已经应允嫁给我了,若是不然我也不会贸然上门求娶的。”
季伯言脸上的怒意更甚,他扭头看着吴生说道“去把阿蔓给我叫过来。”
季妩与李铁牛的事已经令得季家成了临淄城的笑柄,若是不把阿蔓叫过来说清楚,难保他不会出去乱说,季家可再丢不起这个人了。
“是家主。”吴生拱手大步走了出去。
数十棍下去楚辞满身狼狈,他摇摇欲坠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季伯言转身回到前厅,他坐在圈椅上冷眼看着楚辞。
一旁的婢女上前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他接过茶饮了一口,他凝神看着楚辞问道“这么说你已经见过阿蔓了?且不止一次见过阿蔓?”
楚辞拱手说道“回大人的话是,我与阿蔓娇娇偶然间相识,但请大人放心我与阿蔓娇娇从未做过任何逾距之事。”
季伯言稍稍松了一口气,可他还是一脸怒火。
前有阿妩的事,如今连阿蔓也闹出与人私定终身的事来,他季家怎就生养出这样的女儿来。
季家已经闹出许多笑话,这次的事说什么也得妥善处置,阿蔓就该议亲了,说什么都不能再传出一点流言蜚语。
楚辞看似一副深情的模样,可他若真心在意季蔓,又怎会说出早已与季蔓私定终身的话来,这要将季蔓至于何地?
季蔓又派人出去打探楚辞的消息了,她心急如焚面色难看的厉害,不停的在房中走来走去,自然毫不关心季伯言在前厅会客的事。
阿乔看着她劝道“娇娇,你就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楚家郎君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自从亲眼看着楚辞为季蔓挡下那一剑,阿瑶与阿乔对楚辞大为改观,深觉一个女子若能嫁得这样的郎君也算此生无憾了。
“娇娇。”正当季蔓忧心忡忡的时候,吴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季蔓看了阿乔一眼。
阿乔上前推开了门,吴生大步走了进去,他看了季蔓一眼拱手说道“家主请娇娇去前厅一趟。”
季蔓下意识问道“父亲找我什么事?”
吴生自然不敢多言,他拱手看着季妩说道“娇娇去了便知道了。”
季蔓微微颔首,阿乔赶紧上前搀扶着她,她一脸柔软施施然然的出了房门。
吴生跟在季蔓身后。
季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