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婚事。”季伯言看着季妩说道。
季妩一脸惊喜“父亲。”
她怎会不知季伯言安得什么心思,可无论如何这对她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如今阿牛哥并未什么中意的女子,等他有了喜欢的女子,她再与他退婚也就是了。
“多谢父亲成全。”季妩回过神来对着季伯言盈盈一福。
季伯言看着季妩正准备说话,怎料就在那个时候门口传来季蔓的声音“父亲。”
她可不似季妩那般有礼貌。
她话音还未落便推门走了进来。
一听闻季家所有人无罪释放,季蔓便匆匆赶了回来。
季妩与季伯言抬头朝季蔓看去。
季蔓脸上没有什么血色,她眼下弥漫着浅浅的青色,一副病娇的模样。
“父亲,都是女儿无能。”她说着跪在季伯言面前。
不等季伯言开口,她便哭着说道“女儿在太宰大人门前跪了一天一夜,想求他救一救父亲与季家,怎料太宰大人就是不肯见女儿,女儿也没有法子啊!”
若是没有季妩方才那一番话,季伯言兴许就信了她的话。
“阿蔓姐姐,你为何要害我?你可知你害的是整个季家?你就是怨恨我,怨恨父亲眼睁睁的看着你进了太宰大人府,你也不能如此污蔑我。”季妩几步走到季蔓跟前,她红着眼厉声质问着季蔓。
季伯言面带怒火冷眼看着季蔓一言不发。
“阿妩妹妹,姜禾公主用父亲与阿州的性命来威胁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啊!”季蔓一句话便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父亲,都是女儿一时糊涂才信了姜禾公主的话,女儿也没想到事情便变这样,求父亲原谅女儿的无知。”季蔓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她苦苦哀求着季伯言。
“阿州呢?”季伯言看着她冷冷问道。
在他的目光下,季蔓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她哭着说道“我背着太宰大人将阿州藏在徐家。”
她声音一落,季伯言声音骤然一高“季蔓,你当真以为我傻吗?太宰大人何许人也?你藏得住阿州吗?定是你只求太宰大人救了阿州。”
“父亲,我没有……”季蔓刚准备辩解。
“是了,你定是怨恨我眼睁睁的看着太宰大人将你带走了,拆散了你与楚辞,所以你才会信口雌黄的冤枉阿妩,你巴不得我们都死了吧!可惜叫你失望了。”季伯言冷眼看着季蔓一字一句的说道,他额上青筋凸起,对季蔓已经忍无可忍。
“父亲,不是这样的……”季蔓委屈的摇着头。
“你给我滚,你早已不在我季家的族谱之上,我季伯言没有你这样的女儿。”季伯言起身冲着季蔓大声吼道。
“父亲……”季蔓一下子愣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季伯言会这样对她。
“你没有听到父亲的话吗?还是你诚心想把父亲气死?”季妩居高临下的看着季蔓,她背对着季伯言看着季蔓的眼中尽是嘲讽。
“季妩,你……”季蔓看着她这幅模样瞬间失去了理智,她一脸狰狞的看着季妩,再也演不下去那副病娇的样子。
话都未说话季蔓瞬间反应过来,季妩故意想要激怒她。
眨眼之间她换了一副柔若无依的模样,她跪在来到季伯言面前伸手抓着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父亲,阿蔓已经没有母亲了,不能在没有父亲,阿蔓真的从来都没有怨恨过父亲什么,求父亲相信阿蔓,不要赶阿蔓离开。”季蔓哭的情真意切。
“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许踏进季家一步。”季伯言丝毫没有留情,他冷冷拽回自己的衣摆,只留给季蔓一个冷漠的背影。
季蔓失神的跌坐在地上。
“你还不走。”季妩嘴角微微上扬,她眉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