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瘟疫在人和动物之间本不会相互传染,可因为村里人吃了那些病死动物的尸体,所以才将病气过到了自身。之后郎中就带人上山找回了一具已经腐烂的动物尸体,然后挖出脑子入药,才算将那些尚未发病的人治好了。
当时村里的人一度认为这种怪病已经被彻底治好了,可殊不知他们非但没有被治好,还将怪病传给了他们的子子孙孙……
村里人活着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不同,可一旦濒临死亡就会突然发疯。也是从那个时候起,村里只要有人去世就必须立即毁掉尸体,这成了村民世世代代所奉行的一条铁律,谁也不能更改。
纪胜利听女人讲完之后,心下立刻了然,也就是说这个前进村里的人死后必须把尸体火化,否则就会变成见人就咬的怪物,同是还会把病毒传给被咬的人。
这时其中一个警察听完之后,就小声的问赵大娘几个,“村里其他人呢?”
赵大娘听后说道,“听我们老头子说,这些发病的人夜里眼神不好,所以老头子他们让我们这些女人带着孩子先躲在这里,他们等天黑后出去把那些家伙的脑袋全都砍掉,不然村里的这些孩子可就一个都活不成了。”
纪胜利听了就追问道,“砍掉脑袋他们就彻底死了?”
赵大娘点点头说,“只要砍掉脑袋他们就不能再动了,到时候再一把火烧掉尸体就没事了。”
“村里现在已经发病的人多吗?”纪胜利问道。
赵大娘一脸茫然的摇头说,“我也说不上来,我们这些人都在这里待一天一夜了。昨天晚上我老头子来给我们送饭的时候说,让我们在屋子里待好,等他们在外面处理了所有发疯人之后,再来喊我们出去。”
纪胜利听了感觉这个办法有点不太靠谱,他不是没见过那些发病的村民,他们虽然走路不是很协调但是动作却相当的快,老村长他们可能稍不留神就会被咬伤!
想到这里他就回头看向一起跟着来的两名警察说,“同志,你们都带枪了吗?”
两个警察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其中一个有些为难的说道,“你想让我们用枪打?这不合规矩吧?那都是些普通老百姓,又不是犯罪份子,贸然开枪打死他们,回去后我们也说不清楚啊!”
纪胜利听后就叹气道,“警察同志,你刚才也看到了,这些村民感染了某种不知明的病毒,如果不把他们全都击毙,那咱们这些人可就一个都活不成了……就算暂且先不考虑你我的生死,那山下的老百姓呢?这些人现在是困在山里,可万一让他们跑下山了呢,到时候后果可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话虽这么说,可真要是让他纪胜利去砍别人的脑袋,他也未必能做到,就在几个人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击声……所有人听后立刻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过又都旋即反应过来会敲门的一定不是那些咬人的家伙。
这时赵大娘就走过去把门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干瘦的男人钻了进来,他的手里提着一篮子生红薯。干瘦男人看到纪胜利一行人也是相当吃惊的说道,“纪干部?你……你怎么回来了?”
这个男人纪胜利认识,他是村里的会计赵有财,也是老村长的小舅子赵大娘亲弟弟。
纪胜利听了就小声对他说,“我本来带了县上的医疗队回来,想给村里人治伤,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了,先不说这些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赵有财听后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纪干部,你可要救救我们,村里面死了好多人,大个、海子、瘊子他们全都疯了!昨天晚上姐夫让我们几个人趁天黑出去把他们脑袋统统砍下来,结果……又有几个人被咬了!”
纪胜利见赵有财越说越激动,就忙安抚他说,“你别慌,跟我们一起来的还有两位警察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