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人们虽然会串门,可对于在服丧期的她,一般很少来。再说了她也不太认识他们,就更没有人来了。这样也省去了她许多的麻烦。
麦子还没脱壳,得先敲打外层的麦壳,大米也一样,这里人一般家里自备去壳的超大碾子,她一人又是拉又是扫的,整整花了她两个小时,才将将去了壳,这可把她累的,直接趴在麦堆上喘气。
“农民真辛苦!”她感叹。
随手又拿出一颗桃子,看着手里又大又红的桃子,郝好忍不住笑了。
她怎么老拿桃子啊,看来是让现代抢先上市的桃子给伤着了 ,要不然一有新鲜好香甜的就忍不住要将它吃个够。
边想边吃,不一会一颗桃子下了肚,不过桃核她也没舍得扔,又随手扔进了空间里。
“小甜甜饿了吧,吃完你就继续睡,妈妈再忙。”郝好解决完自己的肚子,又看着一旁睁着眼睛打量四周的小奶娃道。
没有摇摇车,她只能自己动手做了个简易的,将孩子放在上面,不怕被鸡啄,也不怕被虫咬,她就干自己的。
又是半小时后 ,她又开始了新的工作。
磨米面,家里有石磨,她自己推,自己扫,刚开始,她没推动,这一下子刺激到了,她挽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推。
动了,真的动了。
郝好高兴坏了,她一个人自娱自乐,没有手机电脑,没有朋友,只有自己和一个小奶娃。
哦,对了,她还忘记了家里的两只小奶狗,喝了羊奶,吃了桃糜,小奶狗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郝好心想着大概三个月后,小奶狗就会成大狗,这样她就有伴了。
作为当事人的郝好不觉得自己多辛苦,可作为旁观者,是心疼这样的女性的,在那样的背景下,没有生活来源,又是孤儿寡母的,肯定可怜艰辛。
幸得老天垂爱,给了她一金手指,让她温饱不成问题。
同一时间的清河村,正发生着一件大事。
作为省委书记的侄子,田润生正经受着成年来的最大的一次打击,他因叔叔是省委书记,家里成分又好,当年招兵,他报名参加了,可没过几年,在参加一场战役时,被炮震聋了一只耳朵。
因此,他被评为战斗英雄,然后退役回家里,随后要去城里的武装部当警察。
如果让郝好知道了,定会说,这是妥妥的不凡世界里的男配田润生的写照。
但她她对这个男配是心疼和同情的,她当时幻想着,要是自己和他处于同一时空,同一地点,她肯定会去看看这个不幸又幸运的男子。
村子里的石桥两侧,站满了村里的人,他们对这个从小有些淘气叛逆的小伙子,除了自豪外,还多了几分喜欢。
田润生从一辆汽车里下来,他看着眼前每个脸上挂着笑容的乡亲,有些征愣,内心又有些酸楚。
此时,他内心经受着巨大的折磨,无人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只羡慕他成了英雄。
作为他儿时的伙伴,高少铭在见到自己朋友的第一时间,立马冲了过去,将他一把抱住,激动的拍着他的肩膀道“润生你回来了。”
“少铭我一只耳朵被炮弹震聋了,别人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清楚,一会你帮帮我。”田润生看着眼前这个同样年纪,脸上挂着笑,的儿时玩伴。
“好。”高少铭一时间脸色煞白,心里难受极了,眼角的泪硬生生的溢满眼眶,他不知道说些什么,以便安慰这个优秀的发小。
田润生知道这个玩伴对这个世界多有不满,当年参军,其实他也可以去,可家里条件不太允许,硬生生与这次机会擦肩而过了。
随后他就出去找工作。幸运的是,他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在省城报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