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揉捏着她僵硬的后肩,整张脸埋在郝好的脖颈,低声道。
“那也不能如此没有节制的折腾,我的腰都不是自己的了。”郝好说着话,伸手就在田润生的腰间肉上掐了一把。
“哎吆,你是要谋杀亲夫吗?”田润生蹭的抬起头,龇牙咧嘴的叫嚣着。
“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场。”郝好没好气的骂着。
“看来你还是不累。”田润生啃了一口郝好的脸蛋,随即翻身将郝好压在身下。
没多久,求饶声断断续续的传来。
……
转眼大年初一。
早晨六点徐老汉就起床了。他第一时间放了一个开门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倒是吓得院里的鸡鸭牛羊不停的叫着。
劳累了一夜的二人只是轻微的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村里的鞭炮声此起彼伏。
隐约夹杂着阵阵犬吠声。
一时间热闹极了。
甜甜平常这个点是不是会醒的,可今日因外面的声音,睡得不是很熟。
此时,眯着眼睛,不停的哼哼唧唧的哭着。
“饿了?”田润生迷糊着胡乱伸手扒拉了两下,慢慢的摸到一只小脚丫,他忍不住笑了。
浓浓的困意,立马消散了。
他穿着背心爬起来,期间一点也没有碰到郝好,他替郝好掖好被角,翻身过去,抱起甜甜。
“看来是真的饿了。”田润生看着她一只小手在嘴里不停的啃着,便笑着逗弄了几下,随后揭起被子将甜甜塞入郝好的怀里。
甜甜跟只小猪一般,拱了拱便喝上了奶。
田润生满含笑意的又躺在了娘两身旁,一把搂住二人,又闭眼休息。
大年初一,村里有亲戚的可以去拜访,可惜徐老汉,孙老汉,郝好,田润生四人都没什么没亲戚,所以就留在家里了。
后来两日,偶尔有串门的,都是徐老汉招呼,郝好负责做饭菜,用来招待他们。
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溜走了。
大年初四,田润生忽然接了任务,连饭都没吃急匆匆走了。
郝好担心的不行,可没时间去,她在家煎熬的不行,做事老出错。另一边,田润生领了紧急任务,开车便离去了。
等回了局里,还没来的及问怎么回事,就被同事拽着加入了抢险队伍。
他为人豪爽,善变通,相熟的人也多,他便开口。
“这次去哪?”
一个年轻小伙,眉头一皱,随即无奈的开口:“这才大年初四,我妈刚好给我介绍了一个女子,说是见见,谁知有任务,说是渭河结冰了,范围很大,为了开春的春耕需要我们提前加高堤坝的坝围。”
“原来是这样呀,早知道多带点衣服了。”田润生颇为遗憾的看着集合的人群。
“你这过年过的挺滋润的吧,看你红光满面,面带春风的模样,是不是和你媳妇……”年轻小伙一脸猥琐模样,这得亏认识,要不然田润生早一拳打过去了。
“你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想媳妇想疯了。”田润生用胳膊肘捅了一下同事,二人打打闹闹的集了合。
领导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大家坐上了挂有红色横幅的军绿色顶棚大卡车,前往目的地了。
据说,这次全陕省都出动了了,有警察,军人,各地的干部,总人数有一万人之多。
田润生本来不需要去的,可是有人暗地里跟田润生所在的公安局的王海洋政委打了招呼,为此,这个本就留在局里值班的田润生莫名其妙的去了渭河边。
他们原县距离渭河大概三个小时的路程,田润生只拿了一点吃食,而且走的急,郝好没给他备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