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听郝好唠叨了许久,其他两位男士支着下巴看的津津有味,顿时觉得这样看着郝好教子也是幸福的。
好不容易等郝好唠叨结束后,已是早上八点了,两个男士晚上没有睡好,早已困的受不住了,郝好的唠叨声成了他们的催眠曲,等郝好将甜甜说的乖巧后,扭头就发现坐在座位上,睡得呼呼的两人。
赶忙起身,在屋子里寻找能盖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了,又发现二人换了个姿势继续睡,郝好怕这样的姿势睡不好,便推了二人一把,然后他们眯着眼睛起身找了一个能睡觉的地方,倒头又睡了。
既然他们睡了,郝好总得找点事情干,随后带着母亲和甜甜出了屋子。
屋外的太阳升到了头顶,火辣辣的太阳照在整个院子里,佣人们一个个的忙碌着,当看见家里来的客人时,比刚来时热情了许多,年长一些的还会主动打招呼。
郝好回以微笑。
“这个院子有些年成了,你看看院子里的银杏树”母亲郝氏以前家境很是不错,当看到徐海住的这家四合院时,还是忍不住开口。
“嗯,这棵银杏树都结了果子,等到秋天,果子摘了下来,可用来炒菜。”郝好仰头看着大概有十米高的银杏树,很是羡慕,不由得想着能砍掉一根枝干,摘在空间里,然后等成活后,移栽在下河村里,过不了两年,下河村就会有很多的银杏树,到了秋天,纯黄色的落叶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人们远远的看去,或者踩在树叶上也是一种美的体验。
“银杏果还能入药。”母亲郝氏将甜甜放在了院子里,任由她奔跑,院子里除了银杏树,还有好多盆栽,牡丹花早已开败了,只剩下绿色的叶子,而其它的小松柏,绿油油直挺的树立着,让人过眼不忘。
空旷的院子只听她们脚步踩在石板上咚咚索动静,郝好一手扶自己的腰上,穿过一排排盆栽中,时不时的开口评价,而母亲郝氏不时的附和,二人慢悠径自向前走了半顿饭工夫,才突然停下脚步。
郝好不由自主地顿住了,望着她面前墙壁上苍劲有力的刻字,瞳孔微微缩紧。
虽然她认不全,但也大概猜出了一些,竟然是王府的记录。
估计经受多年风雨沧桑刻在这一方石碑上,令那些详细的记录描金脱落殆尽,露出了它暗红色的,嶙峋铁钩般的草书骨架。
郝好眼底闪烁着一丝微微的惊讶,低声道“怪不得徐海这么有钱,光正屋的收藏就价值千金。”
母亲郝氏没有回答。
她看着墙上上陈旧的历经风雨的打磨的字体,也是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她家以前也算是有钱人家,祖上也是耕读人家,她也从小耳若目染了许多,虽然不清楚这面墙壁上具体的意思,可多多少少也猜出了一些,又听女儿嘀咕,大概联想到徐海祖上也是大户人家,估计是后来因为某些变故,而有些落败,可到底家境厚实,即使新华夏成立,他们家也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估计徐海的父母背靠着祖上留下的东西东山再起,一时间挣得了家财万贯,虽然不能和祖上相比,可到底和他们这些家境不厚实的人家处于两个不同地位。
母女俩对着那面墙看了许久,郝好穿过墙壁上的字体,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前或者百年前徐海祖上繁花的一幕幕,端着山珍海味身着质量上称的仆人们穿梭在偌大的院子里,为家里的主人和客人送上珍馐美味。院子四周悬挂的灯笼,灯光照亮了院子里的一切,年轻的孩子们脸上带着笑,在母亲的带领下,一步步走向会客厅。
家里的男主人,举杯和好友们对饮,不时发出几声感叹,又或者小孩子们享受到了自己喜欢的菜,偷偷的在心里表达着喜悦之情,但因为有客人在,不敢大声喧哗,反而偷偷拉着母亲的衣袖,小声表达自己的喜悦之情。
母亲见孩子们如此乖巧懂事,又奖励了孩子们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