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咬了一口,嚼了一嚼,沉声道“我第一次吃这个。”
“好吃吗?”
白瑾瑜眉头一蹙,摇了摇头“不酸不甜的,味道很奇怪,不喜欢吃。我们去买一只鸡,回去炖肉吃吧。”
“奇了,很少有人不喜欢吃这个哎……”
丁念一垂下了眼帘,便咬着糖葫芦吃了起来,神情揶揄,觉得逗白瑾瑜极为有趣,他还未咽下肚子,白瑾瑜便握着他的手,带着他到了肉店前面,白瑾瑜买了一只鸡,又另买了一些肉食之后,便带着丁念一回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白瑾瑜正巧路过镇主府,她转过了头,朝着镇主府上挂着的几十颗头颅望了过去,正巧望见了游为那张遍布了鲜血的狰狞脸庞,眸色微暗了一暗。
既然游为已经死了,刘家的那一箱金子,她也该要回来了!这些金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归游家所有!
直到白瑾瑜他们两人离开之后,百姓们也不畏惧,还一边掩着口鼻,一边绕着那些头颅转了一圈,眉头紧锁。
“这些头颅要在镇主府前面挂多久啊?这天气太热,有的都发臭了!味道可真难闻!”
“牧家主刚刚下达命令,说是谁若敢取下,便要了谁的命,这是摆明了要让镇主难看!”
“镇主同林家为伍,如今林家出事了,牧家自然不会轻易放过林家的党羽,可这不是旁人,可是镇主啊,牧家可真是胆大包天!”
“如今林家在戎镇内的铺子田产等物,全都被牧家低价收走了,就连林家的宅子,都快改名为牧家了,戎镇的一大半资产,全都是牧家手下的,牧家如今在这戎镇内如日中天,又新招了数千的私兵,谁又敢惹他?”
……
白瑾瑜和丁念一回到家中之后,杜萍还正坐在院子里,掩面抽泣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王嫂子和一帮邻居,正在她的身边劝着,叽叽喳喳的,倒是吵的人心烦。
“杜萍,你就放心吧,这麻林里面虽然死的人多,可这同丁念一和那半奴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想要去麻林,还没那个资格去呢!不会死在那里的!”
“是啊,杜萍,可能念一和那贱人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不一会儿估摸着就回来了!”
“唉,没想到一夜之间,这牧家竟然又威风凛凛起来了,游为和杜青也丢了一颗脑袋,现在正在镇主府门口悬挂着,都已经发臭了,杜家和游家昨日还在大办宴席呢,现在想想,真是可笑的很!”
杜萍猛地抬起了一双肿的核桃一样的眼睛,朝着一个瘦高个的女人瞪了过去,沉声道“你说什么?谁死了?”
“游为和杜青啊!要说他们两个也是倒霉,偏偏昨天这个时候,跟着林家去麻林,这下子得了,跟在人家后头当狗,本来想讨点好处,却连命都没了!”
瘦高个的女人掩着唇,便高声大笑了起来,一脸的幸灾乐祸,王婆子见杜萍的神情有些不对,朝着那瘦高个女人瞪了过去“别笑了,杜青是杜萍的弟弟!”
瘦高个女人面上掠过了一抹尴尬,扯了扯嘴角,抓了一把桌子上的瓜子,便带着孩子离开了“真是的,笑都不让笑了,以为谁稀罕呆在这里!”
瘦高个女人冷笑着走到了丁家门口,她手中牵着的小女孩便转过头,朝着杜萍望了过去,小手紧紧地朝白瑾瑜和丁念一指着“杜萍,你儿子和你们家的狗奴才来了!”
孩子声音清脆,一双眼睛干净明亮,很明显,这话是从大人的口中学来的。
瘦高个女人见丁念一冷冷地朝她望着,慌忙抱着小女孩离开了,她走远了才对着丁家啐了一口,一副尖酸模样“本来就是个奴才,还不准人说了?这贱货留在我们村里,净给我们丢人,还不如死在外面好呢!”
说实话,杜青死了,杜萍也说不上喜悲,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