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一直按兵不动,包受气问道“如霞,我们为什么还不杀过去?”
方如霞微笑道“不等他们三方杀的弱势,受气帮岂能出头,我就是要做壁上观,看着他们都杀的损失惨重,再坐收渔翁之利。”
包受气急道“可是我们已经与李顽他们约好了,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啊!”
方如霞斥道“你给我闭嘴,与他们商议的人是你,又不是我,要怪也只会怪你。”
包受气呆住,半响方伤心地道“如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早有此心?”
方如霞冷声道“不错,我早就这么想,现在才会这么做。告诉你,这不是背叛,我们的关系你早就该心里明白,对你,我不存在背叛之心。”
包受气站在那里,目光悲哀,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至如今,并不是单方面的,他也有错,现在为此已是后悔万分,难以挽回了。
北方,李顽望向西方,摇头道“果然如我所想,方如霞只是在利用一个机会而已。”
海柔清冷哼一声,道“这女人,我早就看不惯,现在能做出此举,并不奇怪。”
李顽的目光移向战场,深沉地道“她并不知晓,这场战争没有输赢,只要让我和他面对面,就全部清楚了。”
蓦然,海柔清的目光一凝,只见前方的战场本是两军对垒,玉池宗的阵型却是骚乱起来,有大股刀手内乱。
这一乱,就让玉池宗顿显弱势,军心有些不稳起来。
李顽一眼就望到海大金身列其中,正指挥着数百人,在内部捣乱。
李顽皱眉道“不是说不要让你爹参与的吗?为何还要他来?”
海柔清美目中涌出伤意,道“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心狠地欲要我的命……李顽,这段时间,我已把玉池宗的权力逐渐交给了你,我若有事,玉池宗就由你指挥了。”
话完,海柔清向战场上走去,一步步地接近那乱阵。李顽在后欲言又止,他不知海柔清会如何做,但知道她心里已有主意。
眼见海柔清走去,想到她最后一句话,李顽心生不好的感觉,忙跟着她而去。
海柔清已至那里不远处,看着被团团围困住的海大金和数百刀手,道“爹,您这是做什么?”
海大金挥舞着长刀,怒道“我要做什么,你看不出来吗?你为了李顽背叛我,让我已是心冷,我忍了很久,终于等到这个时机,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海柔清没有停止脚步,继续向前行去,道“爹,只是为了一个并不爱您的女人,您就要疯狂地与我作对吗?我就想问问您,您对娘有没有过夫妻之情,对我有没有过父女之情?”
海大金继续挥舞着长刀,怒吼“我不问,你这个不孝女,你忘恩负义,我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不该……”
海柔清目中流下了泪水,依然向前逼近,而在她路过之处,本是背叛的刀手都是停了下来,肃立一旁。
海柔清道“我早知您会如此做,您笼络的人,都是我让他们为您笼络,我就想看看,您是不是真的要对付亲生女儿……”
海大金看向周围,自己费尽心思笼络的刀手如潮水般退开,已是呆滞。
海柔清走至离他只有几米远,泪流不止,道“爹,您说不该生下我,我小时也确然从没得到过父爱,只是您是我的爹,这是不可否认的。最后劝您一句,不要再为了您的欲望妒火,继续错下去,她不属于您,永远都不会属于您,而我还想做您的女儿,不要逼我对您心生绝望!”
海大金颤抖着手,道“你成长起来了,连我也骗了过去,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我不要你这个女儿,我不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儿……”
海柔清又走前几步,颤声道“爹,您的目中有着凶光和杀气,这是要连我也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