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宋明江,都是这幅样子了,洒色才气,这位宋大人好像哪一样也没少沾过。
墨飞将杯子放在了桌上。
“宋大人可知有些男人是绝了子嗣的?”
宋明江的脸色猛然的一变。
“墨神医,你是说……我?”
曾是京中的才子,怎可不知墨飞意有所指?
墨飞轻点了一下头。
“那可有办法?”
宋明江的手心里面也都是握出了一手的汗水,更甚至还有他已然红起的眼睛。
这个……
墨飞摇了摇头,“宋大人这病都是有些年岁了,也应该就此认命了才对,我家公子从未想过有子嗣,那四个小主子,是意外,亦是上天的馈赠。”
“或许有一日宋大人也会。”
他的话说的十分委婉,谁能同烙衡虑与沈清辞一般,人家就只是生了一胎,一胎就有三子一女,个个聪明漂亮,十几年后,必也都是京中出名的青年才俊。
而在墨飞看来,这位宋大人到是可惜了.
“多谢,”宋明江向着墨飞一礼,而后纂紧了自己的双手,已是走了出去。
墨飞望着他背影,顿觉一代才子,已经朽木终矣,这时日的残酷,皆也都是在此了。
“怎么样了?”
沈清辞问着已是回来的墨飞。
“那位……”
墨飞其实也不知要怎么说。
“身边有一个狠角色。”
“恩?”沈清辞轻轻的摇了摇自己手中的团扇,“有多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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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位下了断绝子嗣的药,”墨飞摊了一下手,“这药都是下了十余年了,属下无法解,这就像是一个果子般,若是外面的皮坏了,削掉皮就可以了,要再是深上一些了,那就挖的深一些,可是里面都是坏透了,这要怎么治?”
“你可是告诉他了?”
沈清辞手中的团扇再是轻轻摇了几下,那些微微的凉风也是将她耳边的发丝,给扬起了一缕
墨飞摇头,“此事墨飞并未提及,”在他看来,事情都已成如此,还不如不提的好。
“就这样吧。”
沈清辞将扇子放下,然后靠在了一边休息。
读书人自是有着读书人的清高,再是过的如何,那人如今仍是有着这一份清高,也才能活至了如此。
若是有一日人,他自己的这一生,都是毁在两个女人的手中,还不知那位是否有命能活?
墨飞向着沈清辞竖起了大拇指,就是如此了。
所以才说是酸秀才,说的就是宋明江这一种人,平日里好像视什么都如粪土,可是一旦遇到了什么事情,就数们哭的最伤。
还是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要好一些,大气。
只是,他是他习武的吗,他好像连跟头都是翻不了一个,当然他也不是读书之人。
“夫人若是无事,墨飞想要回去了,”墨飞向沈清辞微微的弯了下自己的腰,“家父有些老迈,属下要回去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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