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是,也不是他们能断言的,就见不出片刻的工夫,那几瓶他们认为,一辈子也都是卖不出来的万两一瓶的香料,竟是没有了,而千两也只是余下了一两瓶。
就如此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全部的被人给买走了。
而此时,香料架子上放着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瓶子,也是消失的很快,甚至有时刚是看在眼中,结果不知道从哪里而来的手,直接就一把抓了过去,他们就连瓶子长的什么样子,都是没有看清楚,好似便是几息的时间而忆,结果这货架上面的东西几乎都是被人扫光了。
而此时,他们方才知道,为何会有人说,一品香的香料有毒,闻之上瘾,年年雪花银,未曾见过顶。
而此时,在县衙之内,宋明江也是听着师爷带来的消息,不由的有些拧眉,当然心头莫名的不是滋味。
“真是一品香?”
宋明江再是问了一次师爷,不会这般巧的,真是一品香,是京城中的一品香。
“正是,”师爷对此已是可以确定。
“学生问过的几人,都说是一品香的香料无疑,一品香的香料天下无双,不是想要仿便能仿出来的,而且当日怡安的一品香开张之时,幸好有人见过,据说哪时也是蝴蝶满天飞,与那家一品香开张完全相同,就连里面所卖的香料亦是相当。”
且一品香不是何人想开便能开的,其实也这也是他从别人处听知,只听说,一品香与朝廷有莫大的关系,一般的商人怕是打死也是不敢想分一块饼。
这块饼子可不是好啃的,万一啃不好,血本无归不说,要是崩了牙的话,那么便是得不偿失了。
向来民都是不与官斗,更何况是朝廷,银子再是好,也没有命值钱。
若都是没有了命,那么哪怕是个金山银山,怕也都是带不走的。
所以,这一品香,他敢保证,十成十便是真的,便是京城的那一家一品香所开的分店。
“大人,您回京指日可待。”
师爷向宋明江行了一礼。
“何说?”
宋明江不明,为何他回京指日可待,这么一个小地方,拘谨的不只是他的人,同样的还有他的前程,从堂堂京城官员,变成了一人名不见经转的小人物,便是连天颜也都是不能再是相见。
而回京,又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大师有所不知。
师爷再是一礼后,这才是说道。
“每一年各县的支出与税银都是上要上交朝廷的,而朝廷也都要因此要记录在册,只要大人的这一年的税银,比往年多,也算是大人的功绩。”
多几年之后,大人定可以加官。
“如此,甚好。”
宋明江叹了一声,看来这一品香开到此地,也算是他的最好的助力了,想来,他应是可以很快便能调回京中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事,一品香是不计税银的,这是当初皇帝答应还是幼时的沈清辞时所说的,虽然,当时也只是他的一句玩笑之话,可是要知道君无戏言。
之所以皇帝也是默许了此事,也只是因为一品香捐出来的军费,可是要比那些税银多的多了,这世上可是没有哪一家能够出的起一年百万两的税银的。
所以一品香不管是开在哪里,也都不受地方上的管辖,而税银也是落不到本地。
宋明江本就是身在京中,也是在京中为官甚久,自是对于一品香十分的了解,毕竟一品香赚银子的速度可堪成可怕。
而如今一品香落于他的管辖之地,对他而言,真是天大的好事。
只是,他的心中,却是莫名的有些不适。按理而言,以着他如今的身份,对于这些商户而言,自是想要巴解一分,天高皇帝远,他是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