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羽说着将消毒好的银针从包里取了出来,他只扎在陈厅长的太阳穴上侧一点点,然后将其他的针收了回去。
“嫂子,你们这屋子里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陈寒羽使劲的嗅了嗅自己的鼻子,的的确确是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但是看了一圈自己没有发现。
“这是花香,我小舅子给的,他让我们放在房间的窗台,一定要通风的地方才行!”女人说着拉开了窗帘,果然在后面露出了一盆红色的小花。
又是红色的!
陈寒羽点了点头,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花的味道有些呛人,但他更多的是觉得自己多虑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一边给陈厅长进行头部放松一边将剩余的银针尽数扎了进去。
“我小舅子是做花草生意的,平时花特别多,这也就送了我们两盆,我觉得不错就都留下了!”中年女人坐在床前开始跟陈寒羽唠起了家常。
“对了嫂子,跟你打听个事,这陈厅长出现头晕的症状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花是在那个时候就有了嘛!”
中年女人想了想然后猛地一拍大腿说道,“你这一说确实,这花是半个月前送来的,这老陈以前没有这样过,不过我闻着这花没有什么问题,应该不会是花粉过敏之类的事情吧?”
陈寒羽笑着摇了摇头,他告诉妇人肯定不会是花粉过敏,要不然陈厅长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随着最后一针的刺入,陈寒羽结束了所有的疗程,他告诉妇人只要明天正常叫醒陈厅长就可以了。
可自己的话音还没有落,陈厅长竟然干咳了好几声,他不断地朝着陈寒羽要水。
“慢着!”看着中年妇人准备起身去倒水,陈寒羽一把拉住了她。
接着陈寒羽将木棒塞进了陈厅长的嘴里,他清晰的看到此时陈厅长的喉咙已经被灼烧的发了红,也且肿胀的很厉害。
“别给他水了!”陈寒羽将医疗箱里的药片取了出来,他直接让陈厅长咽下去,这一颗药片服用完之后很显然没有了先前闹腾的动静。
陈寒羽将目光再次聚焦在窗台的那盆花上,他使劲的猛吸了一大口,浓郁的花香味让自己的喉咙有种发痒的感觉,接着他的头脑开始出现晕眩。
“不好!”陈寒羽快速运动起自己的灵力,硬是将这一股香气全部逼了出来。
接着他拿着阳台的花继续走到了客厅,反复对比之下他发现了猫腻。
“果然是如此!”陈寒羽站起身看向中年妇人说道,“嫂子,这花恐怕是不能放在这里了,放在这里一天陈厅长就不会好,这里面的东西恐怕不一般!”
陈寒羽说着将红花的根茎尽数斩断,他看到了黑色的汁水从断裂的横切面上渗透了出来。
就是这黑色的汁水造的孽,如果陈寒羽刚才只是怀疑,而现在他已经完全肯定了这个想法,一切问题的源头就出现在这红色的花上。
陈寒羽想了想还是将一道灵力打了进去,这花现在就是普通的花,什么香味也没有,而且凋零的时间要比原来长的多。
本来他是想着将花带走,仔细的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留在这里。
“一朵花两朵花好带走,其他的就说不准了,兴许以后的花更多呢。”陈寒羽将自己的药箱收拾完了之后嘱咐了中年妇人一句,“陈厅长如果有什么不适记得随时联系我,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到陈寒羽准备走的时候中年妇人赶忙跑了出来,她将一包塞的满满的钱放进了陈寒羽的怀里。
“陈医生这是老陈嘱咐我给你的酬劳,我们夫妻俩都是本分人,没有那些老板们钱多,你不要见怪!”中年妇人生怕陈寒羽不高兴,又加了一句,“这钱你一定要收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