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屈辞不是不介意字迹的事,原来在这儿等着她呢,真是小心眼!
“多谢先生教导。”徐愿乖顺地答道。
屈辞快走两步打算离开,但是却在拐角处停了停,似乎做出重大决定一般转过身来问道“你姓何名何?”
嚯,弄了半天,竟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徐愿有心刁难道“难道先生不知学生是谁,就可以批准学生的申请,赐学生木牌来书阁七楼?”
屈辞明显有些窘迫,略微结巴地说道“我,我不记得,我以为木牌丢了。”
徐愿想起那日特地拜访屈辞,请他批准自己的申请。
屈辞的屋内杂乱不堪,四处都是零星碎片,徐愿不敢乱动,因为这里每一件很可能就是某件宝器的前身。
屈辞伏在案头忙碌着,一眼都没看徐愿,只是匆匆问一句“所为何事?”
“学生徐愿请求进入藏书阁的七楼杂物阁。”
“哦,可以。”
“那先生可否给学生一个信物……”
“到墙边挂钩上自己取一个。”
说罢,他就不再理会徐愿,徐愿只好默默退下。
屈辞做研究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理俗事,别说来的只是一个学生,哪怕圣人驾临,屈辞都不一定施舍一个眼神。
徐愿叹息,只好笑盈盈地对屈辞作个揖,道“学生玄机阁徐愿。”
屈辞忘不了那一日,灰尘满布的书阁里,透出一束束微光。
那女子迎着光不卑不亢地行礼,衣袖翻飞如蝶翼翕动,鬓发微垂,随风摇摆,发梢轻颤,如柳枝婀娜,那女子直起腰身,笑靥如花。
惊鸿一笑,动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