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好听点是关心,难听点是想抓对方把柄。这让程馥很是厌烦,觉得自己之前太给这位公主脸了。
家里的宝贝病了,徐野和程寒都没什么耐心吃酒席,掐着时辰相继告辞,而吴缨却留了下来。程家送的贺礼下足了本钱,他让人盯着验收入库后才放心。免得小姑娘又被有心人栽赃陷害。
俭郡王跟柔嘉长公主也不熟,跟吴令修更没什么话可聊,自己的责任尽到了,便跟一群大河剧场的拥护者们饮酒畅聊,好不痛快。
“所以没吃饭就回来了?”小姑娘吸吸鼻子。
刚喝过今日最后一顿药,嘴巴里还苦得很。
“吃了两口。”程寒把梅干递给她。
小姑娘不满地嘟哝,“亏了亏了……随了好贵的礼……”
闻香几个在旁边忍笑,“小姐,就算少爷撑破肚子也不够抵礼物的价值。”
太子回京后发生的一些列状况已经传到金陵,包括徐则被怀疑是太子党的说法也沸沸扬扬,撇开事发地点的特殊性不说,赵燕韬为了百姓打赵燕然这事,程馥觉得很痛快。
“正月后我就辞官。”其实已经在承启帝那边过了名路。
小姑娘惊喜,“真的?”
徐野没好气,“就这么高兴我一事无成?”
“徐六你将来还会回去,你知道的。现在先乐呵几年,斗蛐蛐逛花楼捧戏子怎么快活怎么来。”
见徐野黑脸,她马上改口,“就,打个比方。”
“你怎么知道我还会回去,我可没想过。”
小姑娘早看透他了,“若是不成亲你或许就这么过了,可谁让你徐炽烈想封妻荫子呢。”
徐野不耐烦道“最省事还得靠造反,事败咱们隐居山野,事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怎么样,要不要重新考虑一下?
“就是女皇帝的意思么?可以娶很多俊美的男子当妃子么?好像也不错,那徐皇后你试试看吧,总归是条路子。”小姑娘似乎真在思索当了女皇帝之后的好处。
“……没门,随口说说而已,我做不到。”徐野咬牙切齿。想纳男妃,除非从他尸体上踩过去。
程寒在旁边听他们越聊越偏,只想把他们嘴堵上,太烦了。
金陵的腊月惯来彻骨的冷,不过程家依旧举办了蹴鞠赛,现在谁都知道是程大姑娘为了哄徐美男特地开的小灶。不过彩头一年比一年好,大家的积极性都挺高的。
这个传闻很快进了桑赠齐的耳朵里,他连骂几声“世风日下。”却也无可奈何。
场内,男子们在热火朝天的对抗,场外程馥和几个女孩凑一块烤火,听她们说最近的热闹事。
原来柔嘉长公主和吴令修大婚当晚,有人竟然打着宗室来使的名义,骗吴令修说有个女尊男卑的训诫,是惯例。吴令修喝多了也没质疑对方所言真假,也不信有人敢冒充宗室,便跟着人去了小花堂。
结果半道上就被人打晕,幸好公主为防有人捣乱,没事先知会吴令修,让自己身边的女官整完都在远处盯着他,发现他跟着陌生人往花堂的方向走去,便觉得事有蹊跷,结果还真让她目睹了吴令修被打晕拖走的过程。
反正洞房是没成,但设计吴令修去与丫鬟苟且的计策也失败了。吴令修沉睡的时间里,柔嘉长公主让人搜了府,也抓着了几个牵涉其中的仆从,以为要血流成河了,却又说是误抓,到现在都没个定论。
“你们猜是谁想让吴驸马获罪?”
女孩们都聪明着,心里有数,“还能是谁。”
“这招虽然下三滥,可若是成了,便是釜底抽薪。”吴家六房从此不得翻身。
回家后程馥就把女孩们说的话告诉了程寒,问他知不知道给吴令修下套的人是谁。
还别说,小哥哥真知道,“郭勤给吴令佐出的主意,如果吴令修在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