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不起人的事,所以,我不须着急离寺。我总觉得每个人都很讲理的,就算那些人会来找我麻烦,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纪诗嫣叹了口气。道“是啊,要是每个人都能通情达理,而又不那么自私自利,这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调和的了。”
萧爻不知她说这些话,是在说谁,却想起了当时的情形。心道“洛天舒追问我,姚文定是怎么死的。我回答不出,他便下令叫金刀门弟子拿我。他这么做,和自私自利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当时不愿将诗嫣和催命婆婆说出来,倒是真正的自私自利了。”问道“诗嫣,你们当天没有离去吗?”
纪诗嫣道“我跟姑姑走出不远。姑姑便对我说‘他没跟来,会出岔子的,我们回去瞧瞧。’我便与姑姑一道,转回寺中,藏在一株大柏树上,就在你身后,但你却看不到我们。”
萧爻心道“原来如此。”问道“那之后寺里发生的事,你跟纪前辈全都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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