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我们是到哪里了?”
那青年怔了一怔。转头笑道“苗前辈,你就别再取笑了。适才出于无奈,在下斗胆,不经请示,捏造了一篇鬼话,瞒了漕帮众人,实在造次得很。”
那青年正是萧爻。萧爻转头向李翠微看去,却见李翠微忽然转开了头,不跟自己照面。心道“我适才说苗前辈是我姑姑,她是前辈,就算真做了我姑姑,也没什么吃亏的。朱大成朱老兄做我表哥,也没什么。可我信口开河,说李姑娘是我的表妹,还编出什么娃娃亲的鬼话来,太也荒唐了。”
萧爻拱了拱手。道“李姑娘,适才虽是迫于无奈,但在下一时计拙,想不到别的借口。言语中多有冒昧,这就像李姑娘负荆请罪。”说完,向李翠微稽首行礼。
李翠微忙扶起他。又听他说什么负荆请罪,说得更真事似的。倒像那娃娃亲之事也跟真的一样,心中跳了跳,脸上红了红。道“你别再说了,事出无奈。过去就过去了,谁也别再提起。”
朱大成道“师姐你放心好了,我是绝不会提起的。”李翠微点了点头。
萧爻道“多谢李姑娘宽宏大量,不加责备。”李翠微听萧爻夸赞自己宽宏大量,而不说自己美貌动人这等含情脉脉的话,少却了许多烦恼,倒颇为欢畅。道“萧公子,你编谎话也挺厉害的。”
萧爻道“我当时也就抱着试试的心态,也不知能不能管用。反正我觉得这么轻巧地弄到了一条小艇,是最省事的了,只是欠了漕帮一个人情。”
四人说话之时,划着小艇。眼见漕帮的大船自东向西,小艇却向东面划去,越行越远。萧爻忽然想起那绍环山说过的话来。心道“绍环山说要去收降鳄鱼帮,又说什么得胜凯旋,难道他们是去攻打鳄鱼帮的?”
萧爻向另外三人说道“咱们掉转方向,跟在漕帮大船后面,一同去看看。”说完,掉过方向,将小艇往西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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