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武师,全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当天我得罪了花天骄,他要我来秋瞑居吃寿酒,我一直猜想他定然会联合前来拜寿的武林好汉来对付我。但既然这些人都是江湖上大有名望之辈,又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听信花天骄的挑唆呢?”
萧爻正这样想着时,却听翁剥皮说道:“我说,你们要去拜寿吗?”
龙一刀道:“慕容扫北并没有邀请咱们,以咱们的身份慕名前去,就大失颜面了,所以我不赞同去。”
翁剥皮又道:“而且我看去祝寿的都带了贵重的寿礼,不是人参,就是玉马。咱们全都两手空空的,要是去的话,仓促之间,又从哪里弄那些玩意来?”
乾大道:“还是依照先前的决定,他过他的大寿,我逛我的大街。哈哈。”
乾大所言虽是玩笑,但众人均觉在理,正要往回走。
排在他们前面的宾客已络绎走进了秋瞑居,倘若他们是来拜寿的,该当迎头上前,而非临阵退缩。
一群人正要离去时,忽听慕容扫北朗声说道:“前方的朋友,请留步。”
众人无意间来到秋瞑居,既非受邀之人,也就不想撞到这场热闹,因此并不想多所逗留。你过你的生辰,我走我的,大家两不相干,那就完了。慕容扫北忽然叫留步,众人均感到十分意外。
十多人都在原地停了下来,缓缓转过身。龙一刀和翁剥皮对换了一个眼色。两人心中都在猜想:“慕容扫北叫我们留步,敢情是想强邀我们去吃他的寿酒吗?”、“天下可没强邀吃酒之理,他如果相强,那咱们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就跟他干一场。”
也有的猜想慕容扫北定是看到自己两手空空,礼物也不曾备上一份,短了礼节。他叫自己停住,多半是要前来羞辱。各人怀揣不同的心思,都默然不语。
慕容扫北缓步来到众人之前,抱拳说道:“慕容扫北见过各位朋友,今日是我六十岁生辰,也是秋瞑居成立三十周年纪念日。老朽早年曾得名师指点,不但授我武艺,更教我行侠仗义,以为持身立人之本。三十年来,不敢或忘先师祖训,打着秋瞑居的名义,帮过一些朋友,说成除恶扬善,那还达不到。承蒙江湖朋友抬爱,肯前来捧捧场,老朽已是受宠若惊。我看各位也是走江湖的,倘若不嫌寒酸,请进屋内喝上几杯,也好洗去一路风尘。未知各位应允与否?”
慕容扫北既非强邀吃酒,也没出羞辱之言。众人更没有想到,慕容扫北竟会如此谦逊有礼。连翁剥皮和龙一刀这两个十分挑剔的,都觉得慕容扫北礼数周到,心中暗赞一声‘好一位谦谦君子,尊厚长者’。
听到这话,众人心中原先的疑忌都已一举消除。但到底该不该答应,谁都不好决定。
刘笔惕道:“哎呀!难怪我说我们走过的这条大街怎会万人空巷,酒馆饭馆都不做生意了。哪里想得到,他们是来给慕容大侠拜寿呢。”
刘笔惕说些场面话应付着,心中却暗自筹谋:“慕容扫北亲自相邀,可不好拒却,去是要去的。可囊中羞涩,身无分文,更加没有拿得出手的礼物,也太没面子了。”
慕容扫北道:“他们都是左邻右舍,平常与老朽相处甚厚,这次的事,多亏他们帮忙。”
刘笔惕道:“以慕容大侠的名声和威望,江湖上那是人人敬仰。我等要是早些知道今日是慕容大侠的寿诞,定会早作准备。也就不会事到临头,才空手而来。”
翁剥皮道:“是啊。我们要是早些知道,就不会空着手来了。要是空着手呢,那就不会去的。所以,慕容大侠的好意,我们怕是不能奉承了。”
慕容扫北向翁剥皮等人打量了一遍。道:“我以前听人说,二十年前,西藏大雪中出了一名妖僧,此妖僧名叫朱全玉,先是西域少林密宗一门的弟子,因持身不正,犯了色